宣成志環顧一圈,卻對小兒子笑問道:“琥兒,你下象棋,赢過你四姐嗎?”
衆人不明所以,男孩委屈道:“沒有,但那是四姐每次都耍賴。非說馬可以走田字,眼看赢不了,就說兵可以倒着走。還非讓象過河,說是飛象。最過分的是炮不用隔棋,車能拐彎!但她還不是我的對手,她竟然就用我的士,幹掉了我的帥,還說是她派來的奸細。就在昨天,又逼着我和她下棋,把所有手段耍盡也赢不了我,她直接就把棋盤掀了,還把我打了一頓,非要我認輸。爹,你得給我做主啊。”
男孩一通吐苦水,說到最後哽咽起來。
“有這事,我饒不了她,你先說說,她為什麼可以欺負你。”宣成志問道。
“她武功高啊,還是有名的鋤地魔,昨天五哥也被她打了一頓。”男孩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們有何話可說?”宣成志不再理會男孩,而是看向其他人。
“難道那秦儀實力真的非常可怕?”有人試探着問道。
“先天宗師你們說可不可怕,我們宣家惹得起嗎,要不是于倫早發現,我們宣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宣成志冷聲道。
“先天宗師,他竟然是先天宗師,銀金礦的吸引力果然太大,唉。”有人歎息,沒有人去懷疑宣成志說的話。
“這次損失太大了,一年多的銀金礦開采權,還有梁家那隻異獸白貓,以及弄垮梁家的機會。”有人歎息道。
“行了,大家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要到處亂說。”宣成志警告道。
“明白。”其他人連連答應。
男孩卻突然縮到宣成志身後,側頭看着一名紅衣少女,驚道:“爹,四姐她怎麼在這裡,你說過要為我做主的。”
“雯兒,下次别欺負琥了。”宣成志對紅衣少女道。
“哦。”紅衣少女不以為然。
宣成志看了看懼怕的小兒子,心裡很無奈。
大家族子女多了,太容易出現同室操戈,他很寵愛小兒子,為了他的安危,隻能養得柔弱一些。
哪想到這個同樣寵溺壞了的女兒,天天欺負他。
不過也就屬于打鬧範圍,比起那些表面和睦,暗中勾心鬥角的子女,讓人省心多了,這才沒有過多斥責。
而且他和宣于倫也是從小打到大,兩人的關系反而最好,否則他也不會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在廣場直接相信,并支持宣于倫看似慌缪的決定。
……
範毅跟随衆人回到梁家,得知第二天,宣家和梁家在銀礦山的交接才會完成。
知道急也沒用,便參加了梁家規模不小的慶功宴。
範毅作為明面上,赢得賭鬥的最大功臣,給他安排在了右邊次席,僅次于邢逸仁的位置。
宴會上都是梁家的重要人物,自然不會認為是範毅赢得了賭鬥,讓他坐在右邊次席已經是格外開恩。
那些聽了消息的下人,心中疑惑,但不敢多言。
這次宴會更豐盛,美味佳肴不停的傳上。
範毅根本不在乎坐在哪裡,毫無顧及的大吃大喝。
他如此做絕對不是為了單純滿足口腹之欲,而是要讓那些下人也認為,邢逸仁才是讓宣家主動認輸的大人物。
宴會過半,一名衣着華麗的中年婦人,懷抱一隻有氣無力的白貓緩緩走進正廳。
梁士譽主動介紹,這是他的夫人。
夫人以茶代酒,敬了所有人。
又特地敬了邢逸仁和左邊首席的紀青嵩。
并讓懷裡的白貓感謝邢逸仁的救命之恩,也不知道到底有何意義。
白貓有氣無力,隻是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接着繼續睡。
宴會最終結束,範毅吃飽喝足正想離去。
秦硯關等人借着酒勁兒,又要開始教導他。
不過讓所有人意外的是,走出來的邢逸仁,主動邀請範毅去他住處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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