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走了?”奧利維爾維持着原本的姿勢,但腿肚子有點打顫。
“走了,你可以不用裝了。”穆拉把漆黑色的家傳寶劍[破邪顯正]拔出,略微擦拭後收回背後的便攜式劍架上固定好。
大劍就這點不好,攜帶不便。劍鞘基本隻用于收藏、展覽,實戰時非常拉胯,尤其是遭遇戰,等拔出大劍來,可能已經被對面砍死了。又不是遊戲可以公然穿模,或者收到四次元菊花裡。一般以繃帶纏繞,避免驚吓到他人。接下來估計還有戰鬥,簡單處理下就是。
“唉我裝啥了,現在隻有我們倆了,不如就這麼一起甜甜蜜蜜——”奧瓜賴皮蛋本色發揮,打蛇随棍上。
但穆拉早已習慣,絲毫沒有慣着的意思。正好附近沒有别人,也不必顧着皇家威嚴,一指頭戳了戳奧瓜的腹部。
這下子奧瓜憋着的最後一口氣散了,非常沒有形象地癱倒在地。沒啥大事,單純是短時間内消耗過度有些脫力,躺着休息片刻就能恢複行動力。
“噗——你倒是扶我一把呀。”奧瓜倒也幹脆不裝了,在地上蠢蛆蠕動,一副寶寶摔倒了,要抱抱才能起來的架勢。
“行了,你也差不多鬧夠了吧。這也算是你最後的發洩了,你應該知道回國之後要面對的是什麼怪物吧。”穆拉一屁股坐在奧瓜身邊,随便撿起一根小鐵棍([跳梁小醜]爆出來的零件)又戳了戳奧瓜。
“當然了,[鐵血宰相]嘛,盤踞在帝都的,最可怕的怪物。”奧利巴特停下了胡鬧,伸展四肢,躺出了一個大字型,“我早就有所覺悟了。”
接下來,他就不再是原來的[放蕩皇子],可以不理世事、無拘無束乃至肆意妄為,出事也有皇帝老爹護着。
接下來,他就必須時刻注意自己的衣裝、儀态,回到帝都、回到那政治的中心,去和怪物抗争、在危機四伏的夾縫中生存、尋找微乎其微的機會。站上那個舞台,他就基本不會再有自由。
雖然他是皇子,但掌權人還是皇帝本身。而帝國的高層都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宰相在挾天子以令諸侯,而是皇帝已經明擺着支持[鐵血宰相]和貴族打擂台。
他很清楚,皇子的身份足以讓他自保,怪物不會明着對他揮動屠刀,但除此以外也就沒什麼用了。怪物依舊會揮舞着尖牙利爪,壓迫他的生存空間,嘲笑着他的徒勞無功。
這場利貝爾方舟之行,算是他,不,是[吟遊詩人]奧利維爾·朗海姆最後的自由、最後的冒險,不想留下遺憾。
這些穆拉都懂,名義上他是皇子的護衛,實際上是一起長大的摯友,少年時就被派遣到奧利維爾身邊,有救命之恩······盡管沒能救下他的母親。
作為[雷神]瑪堤烏斯·範德爾的兒子,穆拉自小習武,如今能擔任皇子的近衛,自然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奧傳,是達人級的高手。對上一個不擅長戰鬥的[執行者]都有把握戰而勝之,拆一台機器而已,哪裡需要那麼多時間?
所以這場戰鬥他沒有喧賓奪主,隻是老老實實地以防守為主,貫徹護衛的職責,把發揮空間讓給了奧利維爾。
“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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