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芝加哥火車站,路明非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着上方的穹頂,這一次嬸嬸還是隻給了500塊錢當路費,但路明非這次可沒有攜帶幾十張盜版ps2光碟,他把自己在叔叔嬸嬸家裡所有可以稱為自己的東西都賤賣了出去,那個住了幾年的地方,現在幾乎看不出路明非曾在那裡生活過的影子。
這麼做并不是因為路明非絕情,相反,這是讓叔叔嬸嬸家遠離龍族這個是非之地所必須做的。無論嬸嬸怎麼說他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路明非也不會向嬸嬸解釋什麼。隻是默默的收拾自己的行李,留給了叔叔嬸嬸一個沉默的身影。叔叔嬸嬸那個家,路明非已經不會再去了。以前融入不進去,現在更融入不進去。
跟他路明非有牽扯的事物,都會被路明非影響變的倒黴,迎來自己的悲劇。所以路明非早就決定好了,所有人都應該迎來自己的喜劇,隻有他路明非最後隻需要坐在孤高的王座上,遠遠的看着别人的幸福就好。隻要這樣就好。
路明非清楚的知道,自己被通緝追殺隻是一個時間問題。即使自己掩藏的再好,可是隻要昂熱校長還是像上次一樣昏迷不醒,他的保護傘也就失去了作用。校董會其他的老頑固可不會容忍一個所謂的s級興風作浪。更何況昂熱校長要是知道自己現在是黑色皇帝尼德霍格,恐怕立刻就要乘坐他的灣流,開着時間·零,手提那把折刀就要将路明非斬于馬下為這個世界清除最大的蛀蟲。
當然其實路明非現在也很好奇,昂熱校長就算開啟三段暴血,用盡全力那把折刀能不能傷到路明非現在也是難說。最終結果大概率應該是刀斷人亡吧,路明非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前提是不放海的情況,畢竟路明非或者尼德霍格一想到自己的某個熊孩子,自己明明給予的是大地與山的權與力,結果竟然是在大地上被混血種幹掉了。從尼德霍格那裡繼承的破碎記憶告訴他,這種事情真的是不要啊,龍臉都丢盡了。
說起來路明非覺醒的尼德霍格的記憶很是殘缺。有前兒就像某些大學生寫的論文一樣,隻有一個目錄框架,點開之後根本沒有超鍊接。有前兒又是很精細的知識,可是這個知識該怎麼用,具體成功的條件那是一個都沒說。
“我到底在想什麼呢?指望骨頭架子起來告訴我答案嗎?”路明非自言自語道。
這不能怪他,因為上一次好歹還有個芬格爾陪着路明非打發時間。這次可是除了路明非自己以外什麼都沒有啊。
可能唯一一個比較算是特别的就是,路明非這次可以清楚的看到某個開着言靈·鬼魂的列車員,站在檢票通道裡。路明非清楚的記得1000次列車是不定時發車的,所以這個列車員在路明非看來很奇怪,對一個什麼時候發車都不清楚的列車這麼傻傻的等待絕對是愚蠢的行為。
路明非假裝沒看到這位列車員一般,拿出自己的磁卡票在手裡把玩着,隻是偶爾能感到檢票員先生略帶好奇的視線在他的身上一掃而過。路明非懷疑他可能是喜歡自己這種清秀的文藝少年的小變态,就喜歡看着路明非這種初來乍到的文藝青年那種略顯慌亂又帶着一股憂郁的情緒而沾沾自喜的變态。
言靈·鬼魂的效果正好是消除自身的存在感,起到一種隐蔽自身的作用。跟這個列車員很搭啊。可惜了,檢票員先生,我對世界的了解可比你透徹的多,這一次,是路明非的腦補勝利。
路明非轉動着自己手裡的磁卡票,思緒止不住的向遠方飄去。明明自己上一次自己就是在這裡初次與小惡魔相遇,可這次卻毫無反應。回來之後,他也曾一次次的呼喊小惡魔,可每次都讓路明非無功而返。
本來路明非以為小惡魔會在芝加哥火車站跟自己來一個久别重逢,或者至少應該給他發出一點點自己還活着的消息,好讓路明非安心。可惜,小惡魔的浪漫細胞可能已經都給了那位俄羅斯小皇女了吧。自己終究沒能獲得青睐。
路明非知道回溯時間線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容易,哪怕這次是利用世界樹重返,可作用動力燃料的仍然是小惡魔路鳴澤,孤獨的路明非所擁有的忠誠的親人。那個一路陪着他直到最後登頂王座的人。是路明非哪怕成為黑王之後,也是作為底牌的人。
路明非堅信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刻與小惡魔重逢,他一定放不下自己這個愚笨的哥哥,擔心路明非這個哥哥又因為自己的懦弱而悔恨不已。再者說了,無論發生什麼,小惡魔路鳴澤都會在最後與他一起登上孤獨的王座。這依然會是命運的結局。
分别之前,小惡魔路鳴澤給他科普過一些命運的常識,他告訴路明非“命運的與終點不會改變,但是中間的過程你可以随意撥弄,因為無論你如何像一個小醜一般拼盡全力,編制命運的絲線,你的命運,你的終點都已經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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