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逸執筆寫到太陽西斜,額頭虛汗直冒,依舊沒掌握符中“圓”的意境。
趙月婵卻耐着性子,不管給他示範了多少遍,依然不急不躁,沒有半句怨言。
要換了夏千紅早開始罵娘了。
她是有耐性,但常逸可沒有。
趙月婵再次提筆演示的時候,常逸索性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要細細體會其中的差别。
霎時被溫熱粗粝的大手握住,趙月婵眼睛都睜圓了,渾身僵滞不動。
除了爹爹小時候教她畫符,握住她的手,還沒别的男子,跟她如此親近。
“怎麼了,繼續寫呀。”常逸一副心思都沉在這畫符裡,才沒有想入非非的功夫。
“沒、沒什麼,繼續!”趙月婵這才想起自己一副猛男打扮,不該有過激的舉動,鎮定、鎮定!
夏千紅正坐在常逸的床褥修煉烈火訣,看見兩大男人膩歪在一塊,不禁打了個冷顫,感到一陣惡寒。
但常逸就不同,早知道她猛張飛是假扮的,内裡其實是個杏眼桃腮的小美人。
在握住她手之前,就用遙遙領先的腦補技術調換回來。
所以他跟夏千紅的觀感完全不同,一點都不難受,反而有點享受。
趙月婵就這麼木然地畫了幾張符。
常逸感到偶有所得。
又換過來,輪到趙月婵握住他的手,讓他來寫。
趙月婵也不知怎麼的,傻乎乎就答應了。
握住他的手,心思全然不在畫符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常逸,發現這劣徒雖然不比爹爹豐神如玉,但望久了還挺耐看。
這麼一想,趙月婵胸膛頓時小鹿亂撞,不禁猛地把手一收。
常逸迷惑地看了看她。
她為了掩飾心中的尴尬說道:“咳咳,有進步,堅持這樣繼續練習!”
常逸像是無情的刷題機器,就這樣繼續練習了兩天,畫廢的草紙疊起來有半人高。
這時候,七天速成之期已到。
趙月婵對常逸的評價是,畫大概一千張,憑運氣大概能成功一張。
就這可憐的成功率,無論以哪位符師的标準,都根本不算是學會。
但以常逸自家的超低标準,偏偏就足夠了。
他就打算以量取勝,憑運氣成功一次。
能讓系統記錄上技能,再往後符箓之道對他而言,就是一條康莊大道,一片坦途。
趙月婵卻規勸常逸,别好高骛遠,繼續耐心打磨技藝才是正途。
常逸有他的理由,當然不能聽她的,立馬要去永甯坊采購一番,備齊符紙、靈墨、硯台,準備大幹一場。
去買東西,當然還要拉上趙師傅一起,符材的水也深着,自己一人去容易讓奸商坑了。
午後。
常逸打算順便把之前攢下來的破爛,拿去當鋪一次全當掉。
他翻了翻,有那死胖子留下的法器雙斧、中年道士的斷劍、自家淘汰的精鋼劍,這些都值點錢。
但前兩件,來路不正,萬一被有心人認出,可能會惹來大麻煩。
常逸決定喬裝易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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