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坐在她旁邊,臉上寫滿了歉意。她輕聲說道:“真對不起,珊珊,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楚珊珊擡起頭,淚眼朦胧地看着柳敏,搖了搖頭:“你對不起什麼啊?今天這兩件事跟你都沒有關系。”
柳敏歎了口氣,她的心情也像這連綿的雨絲,難以言說:“唉,我也是心情不好,人家出租車司機也可能心情不好,你就别在乎了。”
楚珊珊皺了皺眉,她對那位出租車司機的行為感到不悅:“這個出租車司機太沒禮貌了,看得出來,他是追求你呢,是不是?”
柳敏連忙否認:“哎呀,不可能,沒有。”
楚珊珊卻不依不饒:“有什麼不可能的?咱們當剩女的,有人追就不錯了。”
柳敏的臉色一沉,她不喜歡楚珊珊這樣貶低自己:“嘿,你怎麼說話呢?我就――這檔次啊?”
兩人的對話中帶着一絲火藥味,氣氛變得有些尴尬。這時,段笑笑從另一輛車中走了出來,他的到來似乎為這沉重的氣氛帶來了一絲輕松。
段笑笑笑着問:“嘿,你們是争奪我呢還是互相讓我呢?”
柳敏轉過頭,用一種玩笑的口吻回應:“互相讓你啊,誰會争奪你啊?”
段笑笑聳了聳肩,他的态度輕松,似乎并不在意兩人的争執:“到底上不上車啊?我們可沒時間在這裡耗着。”
楚珊珊和柳敏對視了一眼,她們的争執似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楚珊珊擦了擦眼淚,柳敏則露出了一個微笑,兩人一起走向了段笑笑的車。
出租車司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們,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失落。也許,他真的對柳敏有着某種感情,但在這個時刻,他知道自己隻能默默地祝福她們。
車子緩緩駛離,留下的是出租車司機孤單的身影和一段未了的情感。
柳敏輕輕拉着楚珊珊的手臂,語氣溫和而堅定:“走吧,上車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不能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
楚珊珊的情緒仍然激動,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你必須讓這個段笑笑給我道歉。否則,我也太沒面子了,好歹我也算醫學碩士,大醫院的大夫,我怎麼能讓這出租車司機諷刺打擊啊?”
柳敏轉頭看向段笑笑,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段笑笑,馬上向楚珊珊大夫道歉。”
段笑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個尴尬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玩笑可能開得有些過火,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道:“好,我道歉。楚大夫,我不該說那些不恰當的話,我确實沒有考慮到您的感受,我向您道歉。”
楚珊珊看着段笑笑,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輕浮的男人會這麼快就認真道歉。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點了點頭:“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
柳敏見狀,輕輕地拍了拍楚珊珊的肩膀:“那,你不該是,到底誰該是啊?”
段笑笑撓了撓頭,他的表情有些無奈:“我,還是我。我承認我有時候說話不太過腦子,但我沒有惡意。”
柳敏歎了口氣,她知道和段笑笑這樣的人争執是沒有意義的:“楚珊珊,走吧,跟他們這些油嘴滑舌的人啊,說不清楚,說來說去的,肯定會被繞進去。”
楚珊珊點了點頭,她知道柳敏說得對。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從容:“好吧,我們上車。”
兩人上了汽車,柳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楚珊珊則坐在後排。段笑笑發動了汽車,車子緩緩駛出了停車場。
車子裡的氣氛有些尴尬,但柳敏試圖打破沉默:“段笑笑,你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發黴的葡萄,割下鼻子換面吃?”
段笑笑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調皮:“哦,那些都是些老話,用來調侃自己的。我這個人啊,有時候就是喜歡自嘲一下,讓自己和别人都能放松一些。”
楚珊珊雖然還有些生氣,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段笑笑的自嘲确實讓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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