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跟着陸少強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顧知南。
她正專注地低頭畫着什麼,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灑落在她的黑色頭發上,給她整個人鍍上一層金色的柔光。
頸部線條優美,五官精緻而靈動,長長的睫毛輕輕垂着,眉宇間流露着沉靜與溫柔。
孟西洲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但腦海裡随即浮現的男女共騎單車的一幕,又将他心裡的一點绮念碾成了渣。
然而,心裡想着要克制,孟西洲的雙腳卻不受控制地朝顧知南走去。
顧知南在畫的東西,是一隻造型精美的黃金龍鳳手镯,镯身上的龍鳳圖案栩栩如生。
明明隻是一幅畫,卻給人一種就像是一隻真的手镯放在桌上的錯覺。
孟西洲的視線從畫紙上收回,落在顧知南握筆的那隻手上,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陸少強看着孟西洲一進門,眼裡隻看得見顧知南,其他人都成了空氣,眉毛輕輕動了動。
這小子一副癡漢的樣子,看來是真的淪陷了。
可惜了,聽說人家女孩已經名花有主了。
陸少強感慨着走到妻子身邊,小聲問道:“什麼情況?”
顧寶珠心直口快,回答:“姐夫,我姐的金镯子不見了一隻,我們正在找呢。”
昨夜兵荒馬亂,東西可能随手放到什麼地方沒想起來也是有的。
陸少強沒有多想,走到張文雅身邊攬着她的腰坐在床沿,柔聲道:“累不累?你坐着歇歇,我來找,是什麼樣的镯子?”
張文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不記得花樣了,南南正給我畫呢。”
顧寶珠看看黏黏糊糊的新婚夫妻二人,再看看那邊一坐一站的兩個人——他們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那氣氛也是說不出的暧昧缱绻,顧寶珠就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餘。
不一會兒,顧知南放下筆,把紙遞給張文雅,說道:“如果我沒記錯,少的應該是這一隻。”
顧寶珠湊過來瞄了一眼,對顧知南的欽佩之情頓時如滔滔之水,“姐妹,你真是我的偶像啊!20多隻镯子呢,長得都差不多,你就那麼看了兩眼,居然都記住了!你還是人嗎?”
顧知南微笑,“我們都是一樣的,你覺得呢?”
顧寶珠連忙擺手,“人跟人肯定不一樣,我就沒你這麼好的腦子。”
顧知南頓時失笑,這姑娘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孟西洲看着顧知南笑顔如花的樣子,眸色微深。
他從陸少強手裡接過圖紙,曲指輕輕彈了彈,笑眯眯地道:“具體情況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上忙。”
陸少強想到軍區裡将這位傳得神乎其神的,也有些好奇他的真本事,就笑道:“你出手那還真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孟西洲笑了笑,“你不用給我戴高帽,等東西找出來再說也不遲。”
顧寶珠開始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
“晚宴前,我姐換好了旗袍,南南給她選了一個紫翡玉镯,金镯子則是全都收進盒子裡了。蘇萍姐有強迫症,她喜歡把镯子擺的整整齊齊的,我當時就覺得捉弄她好玩,故意輪流拿着镯子給南南看,把順序全都搞亂了。蘇萍姐脾氣還怪好的,一點也不生氣。後來陸續有人來瞧熱鬧,蘇萍姐怕首飾有閃失,一直守在盒子邊上。晚宴開始,蘇萍姐就鎖了盒子我們一起去了宴會廳。”
張文雅說:“離開時蘇萍把鑰匙交給了我,盒子一直到我睡覺前才打開,盒子鎖頭都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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