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奏響,鞭炮齊鳴。
迎親的隊伍沿着早就規劃好的路線一路吹吹打打,在預定的時間内到達男方家裡。
新娘被男方請的全福長輩請下轎,由喜娘攙扶着前往大廳布置好的喜堂,接下來的主場是一對新人的。
顧寶珠悄悄抱着顧知南的手臂,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悄聲道:“南南,你累不累?我腳痛得受不了,你疼不疼?”
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走這麼遠的路,腳趾頭腫起水泡了。
顧知南自然也是疼的。她雖然習慣了穿高跟鞋,但這具身體還是身嬌肉嫩,腳後跟早就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痛了一路,她硬是忍着一聲沒沒吭。
此時被顧寶珠這麼猝不及防地一靠,身子一歪就要往旁邊倒去。
禮堂上這麼多人,她這一倒說不定還要連累别人,到時候傷的可是新娘子的臉面!
情急之下,顧知南也顧不得多想,正要伸手撥開旁邊的人,身後斜刺出一隻修長有力的臂膀,迅速攬住她的肩膀将她扶正了。
怕顧知南再摔倒,孟西洲的手和她的肩膀隔着一隻手掌的距離保持着虛扶的姿勢。
兩人靠得很近,孟西洲垂眸就能看見顧知南頭頂的發旋,她的頭發幹淨清爽,洗發水的淡香不住地往他鼻子裡鑽。
孟西洲不由地呼吸一亂,僵硬地站在那兒不敢動彈。
看見顧知南回頭看他,孟西洲臉上露出一絲淺笑,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人多,注意安全。”
這姑娘的平衡感真差,以後有機會要多幫她練練。
想到顧知南也是因為走路不穩差點摔跤,兩人才有了第一次交集,孟西洲臉上的笑意更深。
顧寶珠看看顧知南,又看看孟西洲,眼裡浮現好奇的神色。
顧知南被孟西洲笑容微微晃花了眼。
這人好像很愛笑,痞裡痞氣,玩世不恭。
一張本就勾人的臉,加上過分燦爛的笑容,讓人不自覺被吸引。
這禮堂上年輕姑娘的目光一半在看拜堂的新人,一半都在偷偷看他。
顧知南扭頭朝他緻謝,回頭卻借着活動手腳的動作不着痕迹地往前邁了一小步,跟他拉開了些許距離。
這種明顯帶着避嫌的态度,孟西洲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裡微微泛苦,俊臉上卻是笑容依舊,隻是輕輕挑了挑眉,轉身擠出人群。
顧寶珠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離開,一臉八卦地湊近顧知南,小聲道:“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又生怕别人擠着你,小心翼翼地護着你,啧,姐妹,你桃花開了。”
顧知南不以為然,“巧合罷了,人家隻是舉手之勞,你别自作多情。”
顧寶珠嘟囔道:“可他看你的時候一直在笑呢。”
顧知南唇角勾了勾,“這并不能說明什麼,可能微笑隻是人家的保護色。”
就如前世的她那張時刻焊在臉上的假笑面具,隻是為了讓人猜不透她的真正心思,從而達到自我保護的目的。
顧寶珠嘟囔道:“少來,假笑和真笑我還不清楚嗎?他看你的時候眼神都在拉絲,說他不喜歡你,狗都不信。”
顧知南無奈,“那是因為人家就長了一雙含情眼啊。”
顧寶珠像隻沒吃到瓜的猹,還想尋根究底。
顧知南幹脆朝禮堂中央的新人努努嘴:“拜完堂瞧新婦了,我們上去吧,你腳不痛了?”
顧寶珠噘嘴,“壞人,我都忘記了你還要提醒我……反正我不信他對你沒想法。要是有個人一直用這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我,我說不定早就淪陷了。”
顧知南擡手捏了捏顧寶珠肉嘟嘟的臉,“打住!這種想法要不得,眼神也會騙人的。看你深情和對你深情是兩個概念。或許人家隻是睹物思人,你不過是個參照物。”
顧知南心裡升起對孟西洲淡淡的不喜。
一個大男人,喜歡誰就勇敢去追,而不應該通過從陌生人身上找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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