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出口,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老妪出現在門口。她看到兩個戰士,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緊緊抱着懷裡的孩子,哭泣聲也戛然而止。
老妪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乞求,她沒有說話,隻是看着他們,眼中湧出淚水。孩子不明所以,縮在老妪懷裡,怯生生地看着外面的陌生人。
之前提議的戰士看着老妪和孩子,心中原本的欲望和沖動漸漸被一種強烈的愧疚感所取代。他的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了,無法再說出任何一句話。
另一個戰士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同樣感到無比的沉重和痛苦。他上前一步,低聲對老妪說道:“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
老妪依然緊張地看着他們,雙手顫抖着将孩子護在身後。之前提議的戰士最終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隻是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老妪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退後一步讓他們進屋。兩名戰士走進房子,發現屋内簡陋但幹淨,角落裡放着幾床被褥。房間裡的氣氛依然緊張,但少了一些對立和敵意。
“謝謝你,阿婆。”另一個戰士低聲道謝,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神情顯得疲憊而複雜。
另一個的戰士也找了個地方坐下,他看着老妪和孩子,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歉意。他低聲說道:“我們……隻是太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老妪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用手輕輕拍着懷裡的孩子,孩子漸漸停止了啜泣,縮在她懷裡打起了瞌睡。她的眼中依然充滿了警惕,但也透出一絲理解和寬容。
“你們是國軍吧,我兒子的衣服和你們一樣。”老妪低聲說道,聲音中帶着無盡的哀傷。
兩個戰士也來了興趣:“你兒子也是國軍?”
老妪輕輕将孩子放在床上,擡頭看着他們,眼中閃爍着淚光:“死了!”
這簡單的兩個字,仿佛在空氣中凝滞了片刻。兩個戰士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而沉重,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們……我們不知道。”
老妪搖了搖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您兒子是個漢子。”
老妪的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轉過身來:“家裡面沒有什麼,你們将就一下。”她低聲說道,然後轉身走到外面。
屋外的風聲依舊,夜色深沉,仿佛要将一切悲傷和沉重都掩蓋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兩個人靜靜地坐在在屋裡,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回去吧。”
另一個戰士點了點頭,默默地走向門口。
“阿婆,我們先走了。”
老妪手中正拿着從簡陋的鍋裡拿出一些粗糧和幾塊鹹菜,“先吃點東西再走吧。”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選擇坐下來,老妪的眼睛就這樣盯着他們仿佛試圖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看見自己兒子的身影,她輕輕将粗糧和鹹菜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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