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夏夢柔點了他兩下肩頭。
風昂回過神,夏夢柔不知何時,又緊貼到他身旁。
“風昂,要是夏三不同意怎麼辦?”
“噹!”
“你又彈我!”
風昂掃了眼她:“彈你是因為你笨!王嬷嬷說去找夏三,其實是去找夏傑!”
夏夢柔思索片刻,揉着腦門點點頭。
“喂,要是夏傑不同意,就讓王嬷嬷侍寝怎麼辦?”
風昂白了眼她,這丫頭,還是不聰明啊!
他明知夏傑不可能如此做,可話到嘴邊,還是決定戲弄下她。
他略作沉吟,便仰起頭長歎口氣,滿臉慷慨赴死的模樣。
“哎,既如此,為夫犧牲色相便是!”
夏夢柔張圓嘴,瞬間愣住了。
秋葉與她從小玩到大,共事一夫,她勉強能接受。
可王嬷嬷又老又醜,還是殺父仇人夏傑的走狗,她實在接受不了。
可風昂大話說出去,又收不回來……
她越思越急,臉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不行,真的不行!”她頭搖的像撥浪鼓。
見她着急的模樣,風昂嘴唇抿的發白,好險沒忍住笑意。
他别過頭,偷笑片刻後,又長歎口氣。
“天意捉弄,柔兒,你認命吧。”
“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真的不行!”
“……”
夏夢柔如同得了癔症,不停重複這段話。
風昂拍拍她的肩膀,推開房門走出去。
他想試試,夏家的監控,到底是何種程度。
行至圓拱門,許教頭果然側邁一步,攔住兩人去路。
“兩位主子,要去哪?”
風昂擡起眼,這許教頭生的極高,站在面前如同座鐵塔,幾乎将圓拱門上下堵個嚴實。
若非風昂是修士,還真不打過他。
“出府為小姐買些胭脂頭飾。”
許教頭點點頭:“請兩位主子稍等,某這就集結家丁。”
他說着雙指插嘴吹響口哨,霎時間,牆頭、草叢、樹冠,各個蔭蔽之處,皆冒出顆腦袋。
風昂望着他,許教頭臉上明顯挂着傲色。
他清楚,這是姓許的在展示手腕。暗示處處都有人監視,不要搞小動作。
他不禁感慨,這夏傑行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院内有王嬷嬷窺探,外有許教頭等人監視。如同鐵桶般,将他軟禁在夏府。
索性脫不開,他也不過多矯情。
待家丁聚齊,他大手一揮,被衆人夾在中間,浩浩蕩蕩往府外行進。
一路上人頭簇擁,所到之處,商販與百姓,皆被吓得遠遁。
好好的出府遊玩,倒成了清街行動。
惡仆環衛下,别說胭脂攤小販,趴在屋檐下的流浪狗,都吓得夾緊尾巴,“嗯嗯”的邊叫邊逃。
風昂發了火,許教頭才遣遠手下,獨自跟在身後。
可恐懼就像瘟疫在街道上蔓延,小販們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便逃個幹淨。
望着空落落的街道,他隻好領着夏夢柔進了間酒館。
随着家丁們魚貫而入,在門口站成兩排,喧嚣的酒館瞬間冷清。
食客們紛紛趴在桌子上,用起筷子夾菜,都不敢碰響碗碟。
風昂歎口氣,伸手将掌櫃從櫃台後滴溜出來。
在小二結巴的推薦下,他點了桌頗豐盛的菜肴。
兩人吃的肚皮溜圓,結賬時,掌櫃卻死活不要錢。
風昂久勸無果,扔下二吊錢離開。
回到夏府,遠遠便聽見西别院裡叮當作響。
風昂快步走到拱門,灑目望去,院裡竟在建房子。
王嬷嬷眼活,暗中用手肘搗搗指揮工人的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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