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當然是能看出祖父王魁和大伯王紹光表演的成分,不過這樣也好,總比他親爹王紹祖天天擺着老子的架子對他指手畫腳,偏偏從來沒有為他考慮。
能講道理的總好過不講道理的,這也是為啥王蛟對自己的婚姻包辦沒有多少抗拒的原因。
“小蛟你是什麼想法?”王魁在小孫子面前表演了一番,也是在試探着孩子的想法。
“我沒有什麼想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
王蛟表面上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而是問道:“族裡同意這出錢建靈池,不知道對這靈池社田感興趣嗎?”
“這個……”王紹光聽着這話就是有點猶豫:“你知道的,不是我不願意出錢買點社田靈物,純粹是咱們家的收入大,支出也不小。”
王紹光的話讓王蛟确定王家絕對還有他都不知道的花錢地方,不過他倒是不惱火,隻是平靜的和大伯說道:
“大伯,我也不瞞着你,眼下要是咱們家沒錢,我倒是覺得可以借花獻佛。”
“怎麼個借花獻佛法?”
“您不是給我包辦的媳婦有嫁妝嗎?我可以快速和她成親之後以我妻子的名義入股靈池社田,也算是她自己的股份,外人也挑不出理。”
“這個怕是有點難辦,我也沒有确定到底是侯家的哪個閨女,隻是初步達成意向。”
王紹光說完話之後才感覺失言,自己連對方閨女品貌都沒有打聽過就定下,這不就更是表明他的不靠譜?
王紹光擡頭看看他的父親王魁和小侄子王蛟,王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倒是王蛟這邊卻是有點好笑的看着池塘中的魚漂,對這玩意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真成買彩票了呗!
不過他倒是并不意外,他又不是戀愛腦,也還沒有文青病,與其問這個不如想想怎麼從侯家要到錢。
“那麼其次就隻有和侯家交涉一番,侯家出錢我出名,在白溪觀的靈池社田中占個股份,想來這侯家遠道而來,也是需要一個融入本地宗教結社的契機,再不濟也是能夠通過我多條購買靈物的渠道。”
王蛟這話看上去自己出名啥都得不到,但是王魁一個前族長、王紹光一個現族長又何嘗不知道王蛟所求的是什麼。
隻要有管理權,一塊肥肉過手,手上總是能夠沾些葷腥。
隻有王蛟自己知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咱就搞時下嘴流行的宗教結社造反。
結社這塊能夠帶着王洨、王濤、餘陡和一衆象州子弟結社,宗教結社就少不了要找找白溪觀的門路,畢竟白溪觀的道士中有度牒的不多,但是反乾的可不少。
要想在那個宗教結社中掌握話語權,雖然不需要有太強的實力,但是該有的股份絕對少不了,哪怕是代持的。
“這麼年輕就知道借力了?”王魁總算是打破了沉默:“你去吧。”
王魁的動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王紹光倒是想免得自己被背負一個“賣侄子”的惡名,趕緊補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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