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現在了之前那個圓球防禦法器之中。
這個法器可以是防禦,也可以用作飛行。
裂縫合攏,月光被截斷,不大的空間内就隻剩曲莺時和樓止。
樓止将人按在壁面之上,單膝抵在她腿邊,右手再次攀上她纖細易折的脖子。
“你親我。”他的眸間是翻滾的墨色和殺意。
“我要殺掉你。”
話音落下,他手中力道加強。
手下的少女實在太脆弱無力了,掙紮也不會,隻會像小獸一般嗚咽。
那雙偶爾會彎彎的眸中,浸出水色,她的眼淚好似流不盡。
像珍珠一般滴落下來,一顆顆砸在他的指骨上。
沿着骨節凸起的脈絡滑下去,在他手腕底部積蘊,又滴落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前,将淺綠色的衣襟洇濕。
“樓止你好兇。”曲莺時的話語顯得有些斷斷續續,聲音哽塞微啞。
不知是因為脖子被掐着,還是因為哭得太厲害。
總之是控訴又委屈的話。
聽到她說自己兇,樓止身體裡竄起一股難以壓制的煩躁。
心與腦似乎是反着的。
在他的腦中,她的親吻似乎觸犯了天條,使他産生想要立即殺掉她的想法。
但心間冒起慌亂、失措,想要去安慰她、撫順她。
曲莺時三次被樓止掐上脖子,終究是忍不住了。
她最親近最依賴的人,即使理智上知道他是被聖主的道具影響了,卻還是湧上莫大的委屈。
“樓止,要抱。”她顫巍巍伸出雙手,卻不是抵抗,是迎接的姿态。
依賴到,即使他掐着自己脖子,還是想要他來安慰自己。
樓止定定看着眼前的少女,對撞的情緒終于崩潰。
他松開手,将人摟進懷中。
少女抱得很緊,在他懷抱中縮成一團,低聲而連續的啜泣像是一根根鋼針戳向他的心髒。
樓止垂眼看着她,看到她委屈而輕輕撇起的唇。
沾着不知淚珠還是什麼,看起來水潤微紅。
他腦子裡的指令排斥親吻,但他心裡想要嘗嘗。
樓止埋頭去吻少女,卻被她躲開了。
曲莺時的一腔委屈剛在他懷中訴出一些,就勒令自己理智起來。
從她吻過去卻被他一腔殺意吓到的時候起,她就知道了,聖主的道具作用比她想的更精細。
不僅能夠“催眠”、“指引”樓止去殺人,還能觸發被動。
比如親吻。
她和樓止的關系沒有隐瞞任何人,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們之間熟稔的親密。
那麼聖主定會在一些細節上下功夫。
比如一旦親吻,樓止腦中那不屬于自己的殺人念頭就會冒起。
除了親吻,還有什麼呢?
擁抱,擁抱還不能引發如此強烈的反應。
撫摸,更不是了,他們之間已經撫摸這麼多次。
曲莺時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強迫自己思考。
還有什麼呢?
忽然,手腕被捏住拽開,打斷了她擦淚的動作和緊張的思緒。
她怔怔擡起頭,唇上印下溫軟。
曲莺時試圖掙紮,雙手去抵他的胸膛。
她是害怕的,害怕再次引起樓止的殺意。
可她的力氣相對他來說太小了,徒勞的掙紮像是羽毛撓過。
以往樓止的親吻是細密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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