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樣說,不是還有a-1實驗體嗎?”
“冒犯了a-1實驗體比直接得罪池教授要恐怖一萬倍。”
顧潮玉知道劇情,自然也清楚這a-1實驗體是何方神聖。稱a-1為實驗體其實并不夠準确,其未死亡前的身份是池教授心愛的妻子,也是池硯舟無甚記憶的母親。
a-1曾是風靡全國的歌星,有着可與海妖塞壬相媲美的好嗓子,她的一切都那麼的完美,在嫁給青梅竹馬的池教授後有了自己幸福而美滿的小家——直到一場怪病奪走了這美好的一切,a-1像是盛開過的花兒,又在瞬間門凋零了全部的花葉。
那怪病沒有任何的先例,池教授帶她不知道求了多少名醫偏方,甚至開始迷信鬼神,都沒能挽留a-1的生命。
a-1死時,池硯舟才剛滿兩歲,池教授将自己關進房間門不吃不喝三天三夜,出來後整個人的性格扭曲了,他剩下的生命唯一的意義就是想方設法地複活自己的妻子。
為此,他在科研上更加地癡狂,将自己所有的錢都砸在了研究院,一次次的實驗失敗令他愈發瘋狂。池教授知道,他需要和妻子基因重合度最高的人來當試驗品,而他唯一的兒子池硯舟是最合适的人選。
池硯舟從五歲開始就被送上了試驗台,打進身體裡的藥劑數不勝數,他是珍貴的小白鼠,所接觸到的一切都受着嚴格的管控。
幾個研究員聊得熱火朝天,卻在下一秒蓦然噤聲,眼觀鼻鼻觀心,“池教授。”
這還是顧潮玉第一次見到核心的父親,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兩鬓斑白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唇薄而平,視線掃過衆人,看起來就是不好相處且一本正經的人物。
“池硯舟怎麼了?”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池硯舟本人,“脖子疼。”
“忍一忍,後天還有實驗,不能讓其他任何藥劑影響到實驗。池硯舟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像昨天那樣發燒的情況不能再有。”池教授看着自己受傷的兒子皺着眉,但卻并不是因為疼惜,而是擔心過兩天的實驗會受到影響,為了讓池硯舟安分一點,“有什麼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池硯舟沒有想要的,他唯一的期盼就是自己能趕快壞掉,但不說出來,他這位父親是不會放心的,“我想到研究院外面走一走。”
池教授盯着面前的蒼白的少年看了好半晌,“和你的保镖一起。”
研究員們暗戳戳地對了對視線,從對方的視線中看到驚訝,池教授居然允許池硯舟離開研究院?雖說限制人身自由本就有違人道主義,但池教授作為池硯舟的父親和唯一監護人,有着決定性的權利,池硯舟除了必要的外出實驗,從未被允許過離開研究院。
這次居然這麼輕易。
池教授離開,池硯舟垂眼,濃密漆黑的眼睫遮掩住他的眸色,纖弱的少年看起來總是充滿着脆弱,如同易碎的琉璃。
顧潮玉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頭。
【宿
主,别忘記了這次核心的人設。】
毫無同理心,陰暗,還有強烈的自我毀壞欲……自我毀壞?顧潮玉突然意識到什麼,正撫摸少年頭發的手一僵,‘剛才池教授說核心昨天發燒了對吧?’
【是的,宿主沒有記錯。】
感染喪屍病毒或者覺醒異能的前兆就是發燒,顧潮玉不信核心的發燒會和末世毫無關聯,想到自己剛才掐少年脖子的行為,推測道:‘池硯舟是不是已經覺醒了精神控制系的異能?’
【可能性高達80。】
這個概率和蓋棺定論差不了多少。
顧潮玉默默收回了正摸少年腦袋的手,這次的核心不同尋常,萬一在沒注意到的地方把人給惹惱了,直接被精神控制着去自殺了怎麼辦?
池硯舟垂着眼,指尖輕微顫抖,并不能準确地把原因歸結于抵觸或者緊張之類的,隻是保镖先生的體溫比他高好多,手指擦過他的耳尖感覺像是被燙到了。
救援員們各自離去,顧潮玉打算帶少年回到剛才的房間門,不像剛才一樣貿然将人抱起,而是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你現在想去哪兒?”
池硯舟注意到兩人距離的變化,他剛剛才印證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但現在卻有點不開心了,“我想出去随便走走。”
“好。”顧潮玉應下,準備走出實驗室,正走着感覺腦内的神經被撥弄了一下,差點一個踉跄趴在地上。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後面的池硯舟。
池硯舟坐在原地仰臉看着他,漆黑的貓兒眼中浮現出怪異。
在顧潮玉要從這視線中捕捉到什麼東西時,池硯舟将頭偏過一邊,盯着試驗台尖銳的棱角。
“怎麼了?”顧潮玉重新走回去,站在少年面前,看那眼神,他真擔心池硯舟一頭撞在試驗台上,“脖子不舒服?”
池硯舟的聲音中帶着頓澀,“困。”
顧潮玉有點摸不着頭腦,三個六給出原因:【假設核心确實是昨天剛覺醒的異能,那他現在的困倦可能是使用異能太多導緻的,在末世正式開始後這種困倦可以通過喪屍腦内晶石去補充,但現在你決不能到大街上去敲碎人家的腦袋。】
顧潮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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