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祁雲舒以強悍到壓倒性的實力,奪得他那場大亂鬥的第一。
不過他厲害是不錯,大部分軍部卻隻能看着眼饞,畢竟他們給出的條件再好,祁雲舒的去處也會是當初元帥大人帶領的第一軍部。
祁雲舒結束初賽,回到軍校統一劃定全息觀景區域,剛坐下就對上一雙灼灼的眼睛,是哈裡森,不知道湊過來又打算幹什麼。
上來又行了個十分鄭重的軍禮,“閣下的英姿實在令人欽佩。”
祁雲舒用頭發絲想都知道這不是在說他,而是在贊美顧潮玉。
顧潮玉将自己的虛拟形象更換為貓咪,舔了下貓爪,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哈裡森,你報名聯賽了?”
哈裡森搖頭:“沒有,我是特意到這裡來拜訪您的。”
要拜訪在什麼地方不行,為什麼偏偏要到機甲聯賽的觀景台?許是看出顧潮玉的疑惑,哈裡森繼續解釋:“我想為您提供最完美的人形拟态,但單靠閣下以前的全息照片還是太過虛浮,所以……”
顧潮玉:“所以?”
哈裡森将話說完:“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您真正的形象。”
祁雲舒從剛才就聽得一頭霧水了,給自家機甲設計人形拟态,和以前的照片有什麼關系?如果說的是戰場上的樣子,現在其實有不少全息紀錄片,雖然全是他父親當初的戰鬥的影像,但也沒差。說起人形拟态,“潮玉有自己的臉。”
誰知哈裡森卻是用“那當然”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我就是為盡可能還原潮玉閣下的形象才來的。”
話音剛落,顧潮玉已經調整好數據。
和祁雲舒如出一轍的黑發黑眸,但又與祁雲舒的肆意桀骜不同,眉眼柔和,柔順的黑發搭在額前,讓本就漂亮到令人恍惚的顧潮玉多了幾分神秘感,皮膚是數據安置下的過分蒼白,有種玉器般易碎的錯覺。
剛好走過來的艾德裡直接一句髒話說出口,但是被星網給自動“哔”掉了,一套分外娴熟的搭讪話術脫口而出,“你好,這位美人,請問我是否能知道你的芳名?另外,要是您願意将光腦id告訴我,我這輩子都會銘記于心。”
顧潮玉有點懵。
還是祁雲舒先反應過來,直接給自家好兄弟給扒拉開,但讓他面對具象化的顧潮玉,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話磕磕絆絆,“你、你這是幹什麼?”
“哈裡森說他要看。”顧潮玉乖乖回答。
在這裡弄人形虛拟形象簡單得很,隻需要把他在機甲中的投影數據複制一份過來就行,但在外面就不一樣了,機甲拟态要考慮很多種因素,像是哪一塊部分對應哪一塊,什麼材質才能轉換為皮膚,以及重組分子的秩序。
不過因為弄出個形象在這裡也沒辦法吃東西,所以顧潮玉在此之前從未使用過這個功能。
“謝謝您滿足我這個冒昧唐突的請求。”哈裡森很專業地開始記錄數據。
艾德裡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左邊看一眼,右邊瞅一下:“這位美人是?”
祁雲舒兇巴巴地闆着臉,“潮玉。”
艾德裡表情空白了一瞬,嘴巴無意識張開,反應了一會兒,幽幽道:“我現在能理解你把自家機甲當成寶了。”
顧潮玉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哈裡森記錄完成,又寬慰道:“不用着急的,現在的貓形拟态就夠用了,我想要的就隻是味覺而已。畢竟沒辦法吃東西是真的很沒意思。”
哈裡森記錄數據的動作沒停,“這是我祖父的疏忽,當時他的設計還是以戰鬥功能為主。”
“嗯,畢竟當時蟲族挺兇的。”顧潮玉表示理解,托着腮看着下面的大亂鬥有些無所事事,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精神起來,“哎?我之前的身體不是還被凍着嗎?”
哈裡森解釋:“隻有祖父、元帥大人以及您有相關的權限,我是沒辦法查看的。”
從剛才開始祁雲舒就一句話都聽不懂了,什麼?什麼以前的身體?他也不是鑽牛角尖的,直接問了,“以前的身體是什麼意思?”
顧潮玉輕描淡寫地答複:“哦,就是我還是個人的時候用的身體。”
祁雲舒:?!
眼巴巴瞅了好半天的艾德裡第一個坐不住:“你以前是人?難怪有名有姓的……祁雲舒你是早知道這件事?”
祁雲舒沒好氣道:“我上哪兒知道?”
這麼說起來哈裡森那的尊重就說得過去了,潮玉以前是個人?雖說驚訝,但也沒到無法接受的地步,畢竟顧潮玉的特殊一直都很明顯。但他還是難以理解,“你從來都沒說起過這件事。”
顧潮玉是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說出來也不能讓他擁有味覺,還會讓祁雲舒駕駛機甲時産生更多心理負擔,“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
祁雲舒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為顧潮玉不以為意的态度而憋悶,隻能問起另一個關鍵:“那你為什麼會成為機甲,難道是那小子的祖父……”
眼看話題就要朝着陰謀論的方向去了,顧潮玉趕緊打斷:“不是,我當時正好要死了,他祖父隻是通過另一種方式讓我的思維延續下去。”
哈裡森的數據記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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