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師父當初也是有苦衷嘛,那會兒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風頭正盛,我和酆都大帝還有你師弟都怕你恢複記憶後吃虧,也怕你被他們針對沒法成長起來,這才将計就計讓你在地府養着。”
時沅秉承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真理,趕緊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他一邊說着一邊還從身上掏出來好幾個儲物袋雙手捧到時一的面前。
“一一啊,這都是這一千多年來為師在上界各處搜刮的各種珍奇玩意和法器,都是特地給你留的。”
時一看向他手中的東西,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而是淡聲道:“哦,可您方才不是說忘記帶身上了嗎?”
“您老的修為是越發精湛了,能夠相隔數萬裡視線隔空取物。”
聽着愛徒陰陽怪氣的話,時沅不但沒有冷臉相反他更加自在的湊了過去。
“一一啊,我方才沒有跟着時年那家夥一塊去地府看着你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是師父在忙一些小事情,本來打算忙完便去地府為你慶祝的。”
時一見他暗戳戳邀功,心裡雖然還有氣,但其實剛剛在揍那些上神的時候就已經發洩的差不多了。
她就是怕自己欺師滅祖把師父和師弟倆人揍的半身不遂,所以都是先解決外面的麻煩。
這樣留給他倆的怒火就少了許多。
他們之間還是有師徒師姐弟之情的。
而時沅方才那番不刻意邀功的話時一之所以能夠聽懂,那是因為她幾乎将上界所有的上神都揍了個遍,但是實力最深不可測的那幾位卻始終沒有出現。
若是那幾個人也出手了的話,光靠時一一人是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的。
她都準備破釜沉舟屆時再努力保留自己的一絲魂魄再重新入輪回修煉了,但卻遲遲不見那些人出現。
而此刻時沅的話則是在告訴她,那些人不會出現參與她這場複仇之戰了。
其實時沅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他是真心疼自己的這個大徒弟,他是将時一當女兒一樣養的。
時一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被時沅給撿了回去,然後寵溺着将她養大。
時一遲遲不能飛升時,他也是最為擔心的,天天跑深山老林找各種天材地寶。
後來從酆都大帝那兒知道事情的真相後,他就一心想着要給自己的徒弟出口惡氣。
所以他努力修煉,最後在酆都大帝的幫助下率先飛升。
他到上界後也并未立馬去找那些人算賬。
他知道他的能力和這些上神比起來有一定的距離。
所以他又開始不要命修煉,然後和小徒弟倆人開始了揍神之路。
倆人的實力在一次次實戰中又飛快提升,很快倆人便在上界有了一席之地。
他們也并未就此止步,而是不斷提升自己,隻為給時一鋪路。
所以,今天梁稷他們大婚時沅并未跟着去見證徒弟重登地府大帝之位,隻因為他去跟那群老東西談判去了。
這群老東西兩千年前雖沒直接參與對地府的陰謀,但他們也沒做到約束那些上神的責任。
他們本身也有錯,既然他們兩千年前選擇視而不見,那麼今天也最後依舊堅持視而不見。
不然時一一個人對上他們或許沒有勝算,若是再加上他與時年呢?
他們師徒三人合在一起的威力,即使不能将他們都拽下神壇,但讓他們神力修為倒退個幾千幾萬年,讓他們實現白幹是沒問題的。
越是實力深厚的神越不敢賭,因為他們離真正的成功就隻差那麼一步之遙了。
他們不敢賭。
因為就算他們賭赢了,将時沅三師徒給徹底消滅,他們自身的修為也會受到損傷。
這劃不來。
比起整個上界其他上神的命運,他們更在乎自身。
時沅與他們達成了協定,所以不管時一将上界攪得再天翻地覆,隻要不危及那些人自身得利益,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不過您别以為做了這些就能讓我消氣,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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