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失蹤,之前又有人用狙擊槍瞄準宴會廳,這種情況實在會讓人多想。”
正在向高條隊長詢問情況的宇江猛然扭頭:“狙擊槍?等等,這個事情有點麻煩了——我是不是得報一下警視廳啊?”
伊達航:“……”
他下意識地又瞥了一眼諸伏景光,然後終于——沒能繼續咬住牙簽,任由它掉落到了地上。
“先——問清楚情況吧,宇江警部補。以及,綠川……君,對吧?”他微妙地喊出這個名字,“你詳細說一下今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邊這麼問,伊達一邊摸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冊。
黑漆漆的夜晚,依靠着手電筒打光,上辻在前往鳥矢町的路上勉強編好一份審訊用的劇本,并用郵件一式兩份地發送出去——一份發送給了被他點名要過來做事的審訊組的成員,另一份發送給了正在開車的諸星。
“接下來就按照我寫的做,具體怎麼說你們大緻發揮一下。”
諸星一邊單手握着方向盤,一邊低頭看了眼手機郵箱。在往下翻到其中一行時,他踩油門的腳一時沒收住,汽車加速竄出去一截:“這中間寫的——如果槻野不配合——”
“就告訴他‘那就讓你的客人來承受你拒絕的代價’,”上辻說,“就是指我。”
諸星:“……這樣之後不會被揭穿嗎?”
“為什麼會被揭穿。”上辻說,“我還想乘着這個機會稍微經營一下新裡曉的身份,做實這個名字和皮斯克的關系,順帶和槻野搭上長期線的。不然我為什麼要喊審訊組的人來?他動手比較知道輕重,不會沖着難以恢複的地方下手。”
諸星看起來還有些難以置信:“但——”
“這樣比較方便。而且能利益最大化。”上辻說,“你如果再繼續質疑我,我真的也要質疑一下琴酒的看人眼光了。”
他在宴會廳内燈光提前暗下來、自己又沒忍住出手救人的瞬間就想到了新的行動計劃。
“隻要讓槻野以為我和他是一起被綁架的,他這個好人就更有可能吐露出我們要的資料在哪裡。這樣做的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他還可以繼續活着——考慮到他和織方誠生前的友好關系,萬一之後我們還要用得到他,就不會因為這次動手殺死了人而後悔了。”上辻的理由頗為充分,“而且這樣能多搭上一條财經界的線——也省得我以後總要找皮斯克,很方便。”
諸星:“……”
他用有些難以言喻的眼神側目看向上辻,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
——奇怪的組織成員。
赤井秀一在心底如是評價馬爾貝克。
混進組織已經有一段時間,他見過的代号成員屈指可數——琴酒、伏特加、基安蒂、科恩——然後在這一天,伏特加給他發了郵件,說接下來這幾天他都要去馬爾貝克那邊報道。
馬爾貝克,又名瑪碧,是一種酒釀紅葡萄品種,由它釀制的葡萄酒顔色深重,質地稠密且結構勻稱——但這種原産于法國的葡萄曾經隻是用來增加酒中的顔色與結構感,屬于不太受重用的“二等公民”。
他試探性地向科恩詢問過關于馬爾貝克的事情,後者隻是提醒他馬爾貝克在組織内的地位等同于琴酒,并且不喜歡受質疑,讓他接下來的這幾天務必表現得安分一些。
他這次的任務不重,主要是外部協助,并記錄下整個任務的經曆後彙報給琴酒。可惜馬爾貝克的計劃做得很好,意外卻無法避免——于是原本的場外援助瞬間變成任務的核心成員,赤井透過後視鏡看向昏迷中的槻野龍之介,深覺事情變化之迅速。
——但馬爾貝克變動後的計劃确實很奇怪。
邏輯上來說,能利益最大化确實很不錯。但誰會随意地把自己擺在“人質”的位置上,并且真的打算讓下屬對自己動手?
——簡直就好像,這個人對自己即将遭受的折磨毫不在意一樣。
——心理變态?受虐癖?
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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