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車廂内的嘈雜聲也随之消散,留下的是一片寂靜。在這片刻的安靜中,無夜的心跳聲卻異常清晰,仿佛是在演奏RUShE一樣,緊張而急促。
他的手指在口袋裡無意識地攪動着,心中的焦急和混亂如同翻湧的波濤,使他幾乎無法保持冷靜。
怎麼辦!
這正是他此時内心的真實寫照。
自讨苦吃和自作聰明,以及那無法拒絕對方——他邀請雪乃來家中留宿。
這本是一個沒什麼問題的請求,要是隻是平常地話,或許還沒什麼大礙。
但問題就出在問題非常嚴重啊,特别是自己的語氣中帶有挑釁的意味,更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調戲。
根據他對雪乃的了解,她極有可能會以同樣的方式反調侃他。
畢竟……他根本不敢有什麼實際行動嘛,怎麼說呢……就好像幾個滑雪者在滑行途中,看到了懸崖!
排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開始刹車,後面跟着的人也跟着刹車,盡管他們并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由于最後一個,速度過快而無法及時停下。因此,如果他撞到前面的人,那麼大家都會遭殃!
他害怕,如果雪乃真的反調戲他,他可能會像那個無法刹車的滑雪者一樣,一頭栽進未知的深淵。
理智的邊界在他的心中已經搖搖欲墜,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懸在心湖上空的達摩克斯之劍所威脅。而那道脆弱的瑪利亞之牆,也已經開始在他的内心崩塌。他試圖用一隻手掐着自己的大腿來緩解疼痛,但那隻手卻早已因為緊張而濕滑。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無所謂,但内心的慌亂卻如同狂風暴雨般無法平息。
“最多最多!拉個手,不然我真繃不住啊……”他心中默念着這句話,試圖以此來安撫自己那即将崩潰的神經。無夜有預感,今天晚上很危險,各種意義上的危險,但妥協就是淪陷的開始。
隻感到自己的額頭和掌心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仿佛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片悶熱之中。
明明是冬天,但是一點也不冷。
這比和珠淚的打牌都沒有這麼讓他汗流浃背,甚至覺得,如果讓他直直面對雪乃,還不如讓他被珠淚打滅絕來得痛快。
沒錯,實際上無夜每天睡覺也好,看書也罷,都是因為……他沒辦法抗拒凝視雪乃。
實際上他的愛已經快要溢出來了,但是總覺得這樣不好,所以他就壓制着自己。
但控制的并不是很好,所以才會像不理雪乃一樣。
“你怎麼了?不會是緊張了吧?”雪乃感受到手上出現了汗,馬上就明白了這是誰的汗,便往他那邊怼了一下,不過她另一隻手也在抖就是了。
“呵呵,怎麼可能,我隻是有點冷而已。”無夜表情一怔,随後故作鎮定的捏緊她的手,同時另一隻插兜的手不知道擰巴成什麼樣了。
而且腦内的處理中心已經快要壞了。
——
大腦:住手啊!他麼的這是冬天,不能排這麼多汗的,會着涼的!!!
汗腺:滾蛋!又不是你直接觸碰,你隻有感覺,沒有實際的觸感,怎麼能明白我們的痛?
大腦:放屁,我特麼發号施令的,我能不清楚?
——
等這樣的想法,在無夜心中上演着,他必須找到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不過很快就沒用就是了。
“……嗯!!!”
快到家了,雪乃在他臉上輕輕一點時,他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那個溫柔的觸碰如同電流般傳遍他的全身,讓他感到一陣酥麻。他愣愣地摸了一下被親的地方,麻了……
“咳咳,你别這樣突然襲擊啊……”他話是埋怨,但嘴角跟特麼八倍鏡的AK一樣,都特麼難壓。
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然後在玄關給雪乃拿了一雙拖鞋讓她換上。那雙拖鞋是他母親特意為雪乃準備的,她說希望雪乃能常來家裡玩。
“打擾一下,雖然已經在打擾了。”她換上拖鞋,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
無夜則是去打開暖氣,順便去浴室看了一下,看到熱水已經燒好了,滿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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