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要不是宋争跳出來攪合這麼一下,他今天免不得還要被徐彥寬糾纏幾番。
許竟和徐彥寬打過好幾年交道了,從始至終都隐隐感覺得到,對方不是什麼善茬。把這種人惹急了絕對沒有好處,彼此之間終歸不能鬧得太僵,沒有宋争搞這一出,他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脫身。
所以,有氣他也不會直朝着宋争撒,頭一轉,秦淏自然就成了首選目标。
“真巧啊,副導演,”許竟難得笑得不是特别友善,“我前腳來到用餐區,屁股還沒坐穩,你們就出現了。”
剛剛為了“偷窺”方便,秦淏和宋争坐在了同一側,這會兒他被宋争堵在裡面,眼見對方直勾勾地盯着許竟,沒有躲開位置讓自己出去的覺悟,隻好尴尬又無奈地接話:“啊哈哈……是啊,首都這麼大,出來吃飯咱們還能碰上,真是太有緣了。”
不成想,許竟心裡有火,又仗着和宋争日漸熟絡,壓根不準備給秦淏留面子,拆台道:“緣分恐怕也不全是天定的,我在外頭坐的那半個多小時,倒是給足了一些人通風報信的機會。”
秦淏這人能屈能伸,最會審時度勢,一看許竟不打算陪着糊弄過去,他就立馬舉手投降:“是是是,都怪我,我八卦的沒邊了。眼看着是沒什麼事兒的,宋争肯定第一個不會放過我,許老師,你寬宏大度,就先記着這一筆,過後再找我算賬吧。”
許竟沒言語,隻是看了一眼宋争。
宋争仍舊沒有挪開視線,不過腿上動了,給秦淏出去的機會。
“得嘞,”秦淏麻利極了,立馬腳底抹油,“我滾了,你們聊。”
等人走遠,許竟看着宋争仍然一副松開牽引繩就要沖出去咬死誰的狗樣子,再結合自己剛才和徐彥寬說過的話,他竟然真的感覺到了幾分“有意思”,便繃不住臉了,抿嘴笑道:“好啦,幹嘛搞出一臉審犯人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争語氣很沖:“我想的哪樣了?那你說,到底是什麼樣?”
許竟打心眼覺得宋争現在的樣子可愛,但一碼歸一碼,憑他待人處事的原則來講,他絕不會慣着宋争撒潑,于是就說:“我說可以,不過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我願意說,是因為願意在乎你的感受,但這其實是一種自發行為,我并不是你的所有物,說或不說、在不在乎你高興與否,選擇權完全在我這裡,如果你繼續這麼咄咄逼人,我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的語氣很平靜,并不參雜半點激動和憤怒,奈何所說内容确實字字在理。
滿頭氣焰被一盆涼水潑滅,宋争抱着雙臂委屈巴巴地“哼”了一聲,很快認慫:“知道了,你說吧。”
剛才隻顧着和徐彥寬說話,許竟都沒怎麼吃東西,喝了半天茶,還被灌了幾杯酒,他的胃裡現在空空的,有點難受。
降住宋争,他就也不急着說話了,看着桌上幾乎沒動過的菜品,他拿起自己這邊的餐具,先吃了點東西,随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徐彥寬是我的前東家,萬象娛樂的老總,我們之間一直都是老闆和員工的關系,别無其他。”
“别無其他還私下約着吃飯?”宋争嘴上都能挂油瓶了,“你也說了,是前東家,又不是現任老闆,這有什麼不能拒絕的,難不成,是你主動約的人家……”
“這次見面是徐彥寬提出的,因為想和我聊一聊回去續約的事情,”許竟淡定道,“我并沒有這種打算,但此事不适合在電話或者消息裡拒絕,很不禮貌,而且,之前我特别缺錢的時候,他給了我很多工作機會,即使不續約了,我也希望大家好聚好散,當面把一切聊清楚。”
他撂下筷子,揮手示意侍者走近,趁着對方還沒到跟前的功夫,又補充了一句:“也許你不能理解我的處理方式,但我說的都是事實。”
階層不同,就注定了人和人對待問題的态度與處理方式會有差異。
就拿如何回絕續約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同樣的一件事,如果許竟和宋争交換身份,過程和結果自然都是不一樣的。
家裡有錢,時時可以挺直腰杆,不必因為擔心得罪資本而虛與委蛇,如若不想再繼續交涉,甚至可以幹脆不理會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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