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與劉奕生來到了兇案現場的樓下,卻沒想到能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
“呦,王警官,您好。”劉奕生喊道。
“怎麼又是你們兩個?”王啟看着眼前的方河和劉奕生,腦中浮現的是先前醫院裡的場面。
“王警官,聽說這裡發生了兇案,我們想來看看,您方便透露透露嗎?”
“不行,不行,走開,閑雜人等禁止入内。”
“王警官,我們可是有一面之緣的,您就通融一下,和我們聊點呗。”
王啟看看眼前的劉奕生,再看看他身旁沉默的方河,擺出嚴肅的樣子,喝到:“你小子,嘴挺能說,腦子卻不好使,你覺得這種大案,警方會告訴你信息嗎。走,趕緊走,不然我把你當嫌疑人抓起來。”
劉奕生一聽,便不再啰嗦,拉着方河迅速離開了。
“唉,警方這條路算是走不通了,我們再去問問别的人。”
二人又在四周打聽了一番。
他們向許多人打聽了案件的信息,劉奕生甚至聯系上了那位目擊者。
“啊,累死了。”劉奕生一屁股坐在公園的長凳上。
“方河,你餓嗎?”
“餓。”
“去吃麻辣燙吧,我請你。吃完飯我們再去問問。”
“走吧。”劉奕生旋即站起身來。
“……”方河沒有動。
“怎麼了,方河,你不想去了嗎?”
“我很奇怪。”
“奇怪什麼?”
“你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有熱情?如果你閑的無聊,你可以在家找新的遊戲,可以去玩劇本殺,唱ktv,會有人陪你的。你雖然社牛,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見人就問,跟我一直晃到現在。你和那家人,有什麼關系嗎?”方河擡起頭,用他無神的眼睛直視着對方。
“沒有啊。”
“那為什麼?你很同情他們嗎。”
“不為什麼,我說了,因為刺激啊。”
“你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呵呵呵。”劉奕生笑了笑,緩緩說道。
“不是我覺得刺激,而是你。”
“我一點也不覺得刺激,我隻覺得很悲慘。”方河低沉地說。
“我不是說,你把别人的慘案當成刺激,你當然不會這麼做。我的意思是,你不認為,這樣的事,是你想做的嗎?”
“我想做的……”
“你說的對,如果我閑着,我還有許多的娛樂活動。但你不同,那時的你,已經沒有想做的事了。超能力的出現,拯救了你,你開始研究超能力,開始浏覽新聞。我了解你,這些事不是你真正想做的,它們隻是手段。”
“你其實很想的吧,當你每次在手機上看到新聞的時候你都在想,想着如何保護那些無辜的人,用你的‘恩賜’。而這一切,正刺激着你,讓你活着。如今,正有一個新聞發生在你身邊,你肯定心動了。”
“……”方河沒有否認。
他站起身來,說道:“所以……你是在幫我。”
“怎麼樣,兄弟我對你好吧。”劉奕生帶上墨鏡,咧着嘴笑道。
“你……”
“走吧,吃飯去。”
…………
…………
麻辣燙店裡,二人讨論着案件的信息。
“我覺得,兇手是赴死者。“劉奕生率先給出了論斷。
“我也覺得。”方河回道。
“王啟是警局負責回歸者的組長,他出現在這,說明案件至少和回歸者有關。”方河繼續說。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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