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走快點嘛!”趙凝夜回頭催促道。
跟在她身後的楚荊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慢悠悠地走道:“師妹,你那條龍嗣魚都溜走好幾次了,我看還是就放它走吧,師父去找那頭渡劫失敗的大妖還沒回來呢,我們别到處亂走了。”
“小紅它才不是溜走的,它隻是還小,一時出去玩,找不到方向了而已。”趙凝夜反駁道。
楚荊竹搖了搖頭:“好吧,就算它不是故意溜走的,可萬一待會兒師父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呢?”
“這河灘兩岸那麼空曠,師父他老人家又神通廣大,怎麼可能會找不到我們,我看就是師兄你不想和我一起去找小紅!”趙凝夜轉過身來氣鼓鼓地道。
生完氣,趙凝夜又一臉擔憂地望向楚荊竹:“師兄,你到底是怎麼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連師父都說你這幾個月以來總是在打坐的時候發愣恍神,心思也完全不在修行上,你是不是病了?”
她印象中的楚師兄,從來都很勤奮用功,打坐悟道更無一日荒廢,對師父和她這個師妹也從來都很親切熱心,可就從幾個月前開始,一切都變了。
楚師兄開始總是無精打采的,對修煉的事也不上心了,每天不是枯坐發呆,就是幹脆蒙頭大睡,對師父也好,對她也好,都隻是表面上彬彬有禮,實則全在敷衍了事,渾身沒有哪怕一點曾經大師兄的影子。
楚荊竹聞言,沒生氣但也沒什麼别的表情,隻是歎了口氣道:“我沒病,就是覺得沒意義,苦修百年以後是苦修千年,苦修千年後是苦修萬年,好像在走一條永遠看不見盡頭的路,路上的風景也總是一成不變,這樣的生活讓我感到有些厭煩,僅此而已。”
“師兄,我聽不明白。”趙凝夜臉上的表情越發憂慮起來。
“你不明白,這很好,有時候不明白的人,才能活得……嗅、嗅嗅?”楚荊竹慘然搖頭,但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股從前面飄來的香味給打斷了。
“這、這是什麼味道!?”楚荊竹忽然兩眼放光,滿面倦容盡掃。
趙凝夜面對着楚荊竹,又隻顧着關心師兄的心理健康問題,壓根沒注意有什麼味道,經他這麼一說,才跟着也嗅了嗅,随即也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味道……好香!這是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難道是那頭妖獸!?”
不等師妹再胡猜亂想,楚荊竹一改往日疲态,順着香味飄來的方向就急縱而去。
“師、師兄!你等等我呀!”見師兄暴走,趙凝夜也趕忙跟上了去。
河灘邊,沈矛正一條接一條地往石闆上放魚,而府玉則在一旁攪動着綠豆湯。
魚一下鍋,就立馬在油裡翻滾起泡,那種刺啦刺啦的聲音,讓人打心底裡感到一陣舒暢,仿佛有一股酥麻之感從耳朵飄入,直達天靈。
待魚肉初步定型,沈矛用竹片開始輕輕在石闆上撥動炸魚,避免它們粘鍋。
等到魚身漸漸展露焦黃之色時,沈矛将它們逐一夾出,放到一旁交錯疊放在石塊上的十幾根竹條上,先讓它們瀝一瀝油,方便一會兒複炸之後,能保證口感酥脆。
府玉先就知道了複炸的流程,但這會兒看着炸魚出鍋,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野人叔叔,真的還要再炸一遍嗎?”
沈矛往石竈裡又添了幾根柴,好讓油溫再升上來,接着轉頭對府玉道:“嗯,複炸之後的魚,會更加酥脆,同時也能讓其不那麼油膩,不論是從口感上,還是味道上,都是要更勝一籌的。”
“吸溜,小友啊,這這味兒也太香了吧,還要多久才算好啊?”
也不知道老怪物一個殘魂哪來的口水吸溜,此刻他也出來催問道。
“複炸用不了太久時間,基本是再過過油就行了。”沈矛倒是意外的有耐心,還真給老怪物解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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