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明回到了家中,母親已經在家中做好了早餐。早餐是用面粉做的烙餅,雖說已經吃了十幾年了,但湯明卻依舊很喜歡。母親似乎也已經習慣湯明每天髒兮兮的回到家中了,隻是今天是第一次晚上沒回來,便問了幾句,看到湯明還是健健康康的便沒有多問。湯明吃完早餐,便去洗了個涼水澡,當水從頭頂澆下,感覺一身的疲勞都一掃而空。準備了一下之後,便和母親一起前往村裡的廣場,今天将在那裡舉行成人儀式。
今年一起參加成人儀式的一共有8人,兩名女生六名男生。因為湯明交友甚少,所以這些人湯明基本都不認識,有些有點眼緣,可能以前在路上看到過。在廣場中央有個高約30的台子,村長站在台子的最前,參加成人禮的孩子們并排站在村長身後。台下則坐着家長和一些圍觀群衆。村長手裡拿着一疊稿子,按照以往的傳統,基本上每年講的都是相同的内容,極為枯燥乏味,持續一個小時左右。
“大家安靜,今天在這召開一年一度的成人禮儀式”村長用一聽就像讓人睡覺的聲音開始了講話。湯明并沒有認真聽。湯明旁邊站着一個女生,這是參加成人禮僅有的兩名女生中的一名。她紮着兩股辮子垂在肩前,有着向右偏的長長的劉海。五官精緻,妝容樸素,臉蛋非常的細膩,皮膚白皙如雪,如同精心雕刻的瓷器,想讓人小心呵護。不苟言笑,即使湯明在盯着她看也感覺不到她有任何情感上的波動。身穿一身藍色的連衣裙,冰山美人一般,不像是這小山村、這人世間誕生的,出淤泥而不染,氣質上彷佛要把所有人隔絕在外,不容靠近,但湯明又被她的氣質所吸引,總是忍不住去看。土氣的湯明和她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想認識她,我想和她交朋友。”湯明想到。
時間緩緩過去,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好好休息,還是與毛僵的戰鬥中體力和血液流失過多,在台上站了半個多小時後,竟開始頭暈目眩起來,雙腳開始感到無力,身形左右搖擺,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幾秒過後,湯明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睜開眼睛一看,是那個女生扶住了自己,自己的頭也靠在了她的肩上。好舒服,好想永遠靠下去。
“你沒事吧”她淡淡問道。
湯明還在迷糊之中。似乎不想醒來。
“我想和你交朋友”,湯明脫口而出,這是無意識的,也許是因為暈倒前在想着這事。
“不不不,說錯了,我沒事,好像是有點貧血了”。湯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并端正的挺直的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拒絕。”她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同時和村長說:“村長,有人貧血暈倒了,需要凳子。”
湯明聽到這話,臉瞬間羞紅,滾燙熱辣,但還是坐在了工作人員給的凳子上。湯明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
終于成人禮迎來了尾聲,村長為所有成年的孩子剪下小撮頭發,交到了他們父母手中。即使将來孩子遠遊,這撮頭發也會陪在父母身邊。湯明的成人禮就此結束。
但儀式還未結束,還有部分專屬于奇士的儀式。還有兩人留在台上,一是剛剛扶住湯明的女生,一是體型健碩的男生(看起來不像是同齡人)。
“今年,我們村中出現了兩名奇士,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在成人禮之前,他們已經去城裡參加過了奇士等級測驗,現在為他們頒發奇士勳章。”
“陳強,初級奇士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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