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甯以目示意徐欽,含笑傳遞默契,随後與茜月、平陽并肩步入清風苑。
歸至苑中,未及安坐,徐婉甯自袖中抽出幾頁泛黃的紙箋,輕輕搖曳,對茜月笑道:“可知此為何物?”
茜月惑然:“不過幾張舊紙爾。”
徐婉甯将紙箋展于桌面,眸光閃爍:“此乃我嫂自藩外得來的預子圖,觀之可辨腹中胎兒性别。”
茜月聞言,凝視紙箋,隻見其上文字密布,圖形繁複,不禁蹙眉:“此上所繪何物?難以理解,真能準确無誤乎?”
徐婉甯神秘一笑:“嫂子已教我解讀之法。”言畢,吩咐侍立一旁的小丫頭:“速取紙筆來。”
片刻,小丫頭奉上紙筆,徐婉甯對茜月道:“将你的生辰及末次月事之日書于紙上。”
閑暇之餘,茜月依言提筆書寫,遞至徐婉甯面前。
徐婉甯笑道:“稍待片刻,我來細細推算。”
見徐婉甯一本正經,茜月笑道:“你這架勢,倒似街頭算命先生。”
徐婉甯不以為意,專心比照圖譜,沉心計算。紫雲攜巧兒捧茶而入,逐一擺放:“茶已煮好,請夫人品嘗。”
茜月見徐婉甯專注,插言道:“新煮的梅茶,先飲一口再算不遲。”
徐婉甯未作回應,茜月抿嘴一笑,對平陽道:“大嫂如此上心,我還是初次見。”
平陽擱下茶杯,笑道:“我也好奇結果。”
茜月湊近窺視,隻見徐婉甯勾畫連連,卻不得其解,遂回座對平陽道:“大嫂還需時日,我們先品茶吧。”
平陽輕啜一口,贊道:“二嫂茶藝高超,難怪母親常誇。”
茜月笑答:“此法不難,若想學,改日我教你。”
一盞茶畢,徐婉甯忽驚呼:“哎呀!出來了,是兩個男孩!”
茜月與平陽忙湊上前,望向塗鴉滿紙,異口同聲:“是男是女?”
徐婉甯伸兩指對茜月:“雙生男兒。”
茜月長舒一口氣,嬌嗔道:“本信幾分,如此看來,此法不足信。”
徐婉甯不服:“何以斷定不可信?一胎雙子乃至多子,亦非罕見。”
茜月不以為然:“那僅是特例。”
“何以知你非特例?”徐婉甯珍而重之地将紙箋收入袖中。
平陽笑道:“此法是否靈驗,待産下便知。”
茜月點頭,問徐婉甯:“大嫂可曾算過自己這一胎?”
徐婉甯飲茶答曰:“自然,是個女孩。”
茜月笑道:“如此,待分娩後,便知此法可信與否。若真,日後府中女眷有孕,皆可用此預知。”
徐婉甯望向平陽:“三弟妹也該努力,待有孕,我亦為你推算。”
平陽面頰微紅,嗫嚅道:“大嫂莫玩笑。”
茜月責備徐婉甯:“平陽尚新婚,勿亂言。”
徐婉甯爽朗道:“有何不可?我亦是新婦時懷上坤哥兒。”
茜月笑谑:“你自是能幹。”
徐婉甯笑出聲,對平陽道:“别看二嫂平日溫文爾雅,竟也會說這等玩笑。”
“此非玩笑,莫亂說。”
平陽聽兩位嫂子逗趣,亦羞澀掩笑。
正談笑間,門外通報,宮姬清音求見。
徐婉甯聞清音至,笑容收斂:“她來何事?”
清音入府已久,行事本分,首次求見茜月。
茜月允其入内。
清音抱琴緩步而入,行禮道:“清音拜見諸位夫人。”
茜月見其舉止有禮,微笑詢問:“有事尋我?”
清音單獨向茜月施禮:“蒙夫人厚愛,前日僅為夫人奏曲,夫人便賜衣物,清音無以為報,今願再奏曲解夫人煩憂。”
感恩圖報,言辭得體。茜月雖喜其曲,卻知徐婉甯不耐雅樂。
徐婉甯雖厭琴姬歌伶,卻因茜月喜愛而忍耐。
“不必奏了。”茜月道。
“你奏吧。”徐婉甯言。
二人各思對方喜好,言出即合。相對一笑,心領神會。
平陽洞察其意,笑道:“兩位嫂子如此,倒讓奏曲者為難。”
徐婉甯笑出聲,對清音道:“二夫人上次聽你奏曲甚悅,你再選她所愛奏之。”
清音颔首:“遵命。”
婢女置琴架,清音落座,素手輕撥,清越之音溢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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