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殺死了這些曾經撕裂她們的惡鬼的姑娘們忽然渾身一顫。
緊接着,她們就一個接一個地捂着小腹、捂着喉嚨,抽搐着倒下,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
守在門邊的遊天見狀,身影瞬間消失,來到了最近的一個姑娘面前。
他把她扶起,伸手搭上了她的脈。
“不用……不用管我……”
那被他扶起的姑娘發鬓散亂,臉上濺着血,映襯着慘白的臉,有着詭異的美麗。
她待在“饕餮”的臂彎裡,看着這張讓夏侯岐跟他的軍隊都膽寒的面具,卻感到了久違的溫暖跟溫柔,面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那毒一半下在酒水跟菜肴裡,另一半下在她們的身體上,早伴随着她們的呼吸進入了體内。
那些酒水她們也喝了,劇毒的發作不過會更遲一些。
在她們今日的複仇計劃裡,早就為自己安排了死亡,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會來救她們。
遊天看到她眼裡流出眼淚,努力地張着嘴,對自己說,“我很開心……謝謝……”
他的手指僵住了。
在衆人眼中能夠跟閻王搶人的神醫,就這樣抱着她,看着她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散。
而原本由他守住的門口,那些甲士沖了進來。
一見到自己的人,依靠在牆上的夏侯岐立刻露出了猙獰神色:“殺!把這裡的人都殺光!”
如果饕餮一直守在門口,他的軍隊進不來,那他可能束手無策,隻能等到睚眦殺到自己面前。
可是戰場一換到樓裡,這些愚蠢的家夥投鼠忌器,要顧着那些祭品的性命,就再不能用剛剛那樣的殺招。
“哈哈哈……哈哈哈!”
夏侯岐的嘴角溢出血沫,在自己的軍隊應聲動手、一刀捅向地上那些還沒斷氣的賤人時,一邊大笑,一邊撐着牆站起了身。
“不——!!!”
包廂裡,顔清瞠目欲裂。
她向着外面爬去,眼淚奪眶而出,倉皇地砸在她的手背上。
那些躺在地上,還未斷氣的姑娘們看着砍向自己的刀,隻恨沒有力氣再拼殺。
然而随着“铛铛铛”數聲響,那些砍向她們的刀卻全都被彈開,随之是無數聲慘叫。
被彈飛的刀插在柱子上搖晃不已,沖在最前面的甲士手掌齊根而斷,掉落在地上的斷手還在動。
再一擡頭,映入眼中的又是那張饕餮面具。
那猙獰的紋路,還有面具後那雙如同惡鬼的眼睛,以及斷手處傳來的痛楚,都叫他們腿一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見他們竟然被震退,夏侯岐頓時怒吼起來:“誰敢臨陣脫逃?殺無赦!”
他說着,轉頭看到睚眦解決掉了最後一個對手,握着刀的手在不住地顫抖,頓時一喜!
“他力盡了!”
那些被饕餮再次震懾住的甲士就聽他叫道,“台上這個力盡了!給我殺了他!”
門口的甲士都下意識地看向了台上。
隻見睚眦的手背上正有血流下來,流向刀把,流向指縫。
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兩個人武力不是對等的,戴着睚眦面具的那個更弱,可以被殺死。
隻要制服了睚眦,饕餮就隻能任他們擺布!
一時間,他們心中再次生出了血氣,眼中露出了兇光。
陳松意站在原地,跟滿臉絕望的顔清目光相接。
然後,她又越過了她,看向夏侯岐,開口說了兩個字:“紮我。”
遊天霍地看向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陳松意冷冷地盯着夏侯岐,充滿了必殺的狠厲跟決心,又說了一遍,“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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