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彙街,曾經熙熙攘攘的小吃天堂,如今在城市改建的浪潮中顯得格外冷清。
昔日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現在隻剩下幾盞昏黃的路燈孤獨地亮着,為這片荒涼的區域灑下斑駁的光影。
街道兩旁,大多數店鋪都已經關門歇業,櫥窗上貼滿了“拆遷”、“轉讓”的告示,訴說着這條老街即将消逝的命運。
偶爾有幾家頑強生存的大排檔,在夜幕降臨後仍然支起了油膩的桌椅,飄散出陣陣燒烤和啤酒的味道,吸引着零星的食客。
在一張略顯破舊的露天木桌前,餘國安依舊是那副從容穩重的模樣。
桌上擺着幾盤簡單的下酒菜,冒着熱氣的烤串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楊鳴拿着一瓶冒着冷氣的啤酒,走到餘國安身邊。
将金黃色的液體緩緩倒入餘國安面前的玻璃杯中。
啤酒泡沫在杯中翻騰,如同兩人内心翻湧的思緒。
“餘哥,喝一杯。”楊鳴微笑着說。
餘國安接過酒杯,目光在楊鳴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揣摩這個年輕人突然約他出來的用意。
周圍的喧嚣仿佛被隔絕在外,兩人之間的氣氛微妙。
遠處,幾個醉醺醺的食客大聲談笑,偶爾有摩托車呼嘯而過,打破了這條即将消失的老街的甯靜。
餘國安輕輕搖晃着杯中金黃的液體,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本來按照道理來說,你還在上學不能喝酒。不過你如今已經成年了,有些事我也不想管太多。”
他的話語中既有長輩的關心,又透露出對楊鳴成長的尊重。
楊鳴微笑着回應,聲音中帶着一絲謙遜:“餘哥說的是,我平時也不怎麼喝,就是偶爾喝一點。”
餘國安直視楊鳴的眼睛,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你找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楊鳴笑了笑,語氣中帶着幾分真誠:“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謝謝你。”
“謝我?”餘國安有些詫異。
“對啊,上次王小剛那事,要不是你,我恐怕”
楊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餘國安打斷:“你别和我扯這些,當時的情況你比誰都清楚,是你自己先發制人。真要說到謝,你還是謝你自己吧。”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柔和:“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抽空去看看你媽。”
楊鳴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前幾天已經去過了,她活着的時候受了一輩子的罪,現在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話題從過年安排到學業規劃。
楊鳴對餘國安的關心表示感謝,心中對這位警官的感激之情更深。
他想起最早時候,餘國安對他和母親的幫助,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在那種艱難時刻,已經給了這對母子極大的慰藉。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小時轉眼即逝。
兩人酒足飯飽,楊鳴想要去付錢,卻被餘國安搶先一步。
就在兩人準備告别之際,突然從陰暗處竄出兩個人影。
他們一見到楊鳴,立刻揮舞起手中的鋼管。
楊鳴的反應極快,本可以輕松躲開,但他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他選擇用手直接硬接這記重擊。
鋼管與肉體相撞的悶響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楊鳴感受到劇烈的疼痛,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冷靜,仿佛早有預謀。
這一刻,餐桌前的和諧氛圍瞬間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幹什麼?!”餘國安反應過來,大喝一聲。
随着他的一聲怒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然而,那兩個歹徒置若罔聞,鋼管再次呼嘯而至,直指楊鳴。
餘國安眼疾手快,一把将楊鳴拉到身後。
他的警察本能瞬間激活,身體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
“我是警察!”餘國安厲聲喝道,同時從腰間掏出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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