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是恨不得根本沒來過。
周逾白紳士的一招手,很快,就有人快步走了過來。
“先生,請吩咐。”
周逾白:“帶小好去我房間裡面換一身禮服。”
徐景好看過來,瞬間眼底都是詫異。
這……這位不是她今天下午才見過的在倉庫收整畫作的倉庫管理員嗎?
徐景好目光轉向周逾白,她明白了,原來,周逾白就是白蜻蜓。
在倉庫那邊幫忙收畫的,不是什麼倉庫管理員,而是周逾白的行政管家。
“逾白哥……那些畫……”
也不知道該是道謝還是該說什麼,反正徐景好的話還沒說完,周逾白溫柔一笑。
“畫的事,回頭再說。去吧,先跟管家上樓換衣服,然後下來參加晚宴。今天晚上,不管誰說什麼,都不要聽……”
傅硯池眉頭已經皺得能夾死蒼蠅了,臉色也黑到極緻。
畫,什麼畫?徐景好畫的那一堆垃圾?
還有,逾白哥?
用得着,叫得這麼親熱?
還有那個周逾白,用什麼眼神看他老婆呢?
傅硯池走了兩步,身體微微前傾,幾乎擋在了徐景好和周逾白之間。
語調一轉,溫柔至極地開口:“老婆,我陪你去。”
他倒要看看,周逾白到底準備了什麼驚喜,還想讓他老婆去房間!
當他死的嗎?
周逾白這邊是真的走不開,雖然看不慣傅硯池,奈何人家名正言順,也隻能強咽苦澀看着傅硯池摟着徐景好走。看,
酒店房間。
周逾白的房間整齊得像是還未入住,唯獨那張大床,是特地布置過的。
紅色的玫瑰花瓣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中間放着一個漂亮的禮盒。
行政管家一伸手,介紹說:“這就是我們先生準備的禮服,徐小姐,您請随意。”
說完,行政管家就禮貌地退了出去。
房間裡,傅硯池手一松,徐景好站不穩,就直接坐在了床邊。
盡管隻是酒店房間裡的床,但房間是周逾白的,她還是覺得不太禮貌,立馬撐着站了起來。
可下一秒,傅硯池就步步逼近,又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
這次,傅硯池可沒打算放過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後,就欺身而下,将人壓在了身下。
徐景好掙紮捶打:“傅硯池,你瘋了嗎?這是周逾白的房間,周逾白的床,你幹什麼?”
傅硯池一手輕輕掐在徐景好的脖子上,另一隻手随意地從床上抓起了一把玫瑰花瓣輕輕地灑落在徐景好白嫩的脖頸、鎖骨以及胸前……
“徐景好,你說,我把你從訂婚宴搶走,周逾白是什麼感覺?”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為什麼非要再提呢?傅硯池,這樣有意思嗎?”
傅硯池冷傲邪肆地一笑,一把扯開她身上的禮服。
“周逾白竟然還敢對你癡心妄想,他如此精心為你安排房間和禮服。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還沒試過,在他的床上,要你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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