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黑火眠精神飽滿地自然醒來,正想習慣性地落吻白水如發頂,兩人互道早安然後一同去洗漱、更衣,卻才發現自己懷裡抱着其實不過是一根大号茄子抱枕;因為人兒時常抱着睡,難免沾染上了一點她的體香。
“水如?水如?”
黑火眠尋遍卧室也不見未婚妻身影,忙穿上睡袍邊撥打着對方手機邊下樓找尋,随後在電梯口迎面遇上正上樓想提醒自己起床的管家南叔。
“少爺,白小姐說想嘗公司食堂的早餐,所以早早就一個人開車上班去了。”
黑火眠旋即折返回卧室洗漱、更衣,下樓經過餐廳,遙遙就被荊佑羲喚住:
“兒子啊,我聽說昨晚水如生你氣了?”
荊佑羲夾着一根油條,慢裡斯條小口嚼咬着,“我就說讓你盡快和她坦白,你不聽。但我實在沒想到,泰勒和你傳出绯聞就罷了,就連韓書漓也能和你扯上桃色關系。”
堂堂冥帝陛下被母親大人訓話也不敢多言,筆挺站立,應:
“我是清白的,從出生到現在隻有水如一人,你們是知道的。”
荊佑羲放下手中筷子,随手拈了一顆樹莓擲向對面的丈夫,“所以你們黑家的隐形基因如此?!招惹無數桃花?”随後拿起濕巾為幺子擦嘴,“你們父子倆可别帶壞我家晚晚。”
黑湛澤立即和長子撇清關系,起身将幺子抱在懷裡,委屈解釋:
“羲羲,我之前那些所謂的桃花,可都是你為了讓我隻屬于你,另旁的異性為恐避之不及我,而創作的精彩情史,可與我半點關系也無。”
黑火眠挑眉看向母親才想幫腔,就見一個身影大搖大擺地步入客廳,他端正神色,不等對方走近,邊問:
“你帶來了嗎?”
荊楚然卻閑然自得地拉開椅子徑自坐下,雙指點了點桌面,道謝南叔為自己倒上熱茶,他呷了一口,才應:
“‘貴以賤為本,高以下為基’,當年我在旁伴讀,沒少聽你背《道德經》。你這樣大清早地不讓人好好坐下吃早餐,這可不是高位之人所應有的品德啊~”
黑火眠才想開腔,忽見暗衛首領出現,“是不是水如又被人欺負?”
荊楚然邊咬着一個狗不理包子,邊笑,“切~!就你那霸王毛筆,不欺負别人就算了,哪裡有人敢欺負她~!”
暗衛首領面露忐忑之色,快速觑一眼黑火眠,報:
「不是。是闵赢去公司找白小姐,兩人正在公司食堂吃早餐。」
“‘令有緩急,故物有輕重’,她重你輕。”
“诶~!我的狗不理……”,荊楚然話未說完就被黑火眠拽着,瞬移消失于餐廳。
黑火眠瞬移進冥·心自己的專用電梯,才步出到達集團食堂樓層的電梯,就隔着玻璃牆,捕捉到白水如和闵赢相對而坐在食堂裡談笑風生的情景。
“喲~!看來你這情敵還挺強大,光靠說的就能令你小毛筆如此開心。”荊楚然看熱鬧不嫌事大,用肩膀撞了撞黑火眠手肘,“嘿,要不要給你小毛筆下‘情蠱’湯?我有順道帶來喔~!”
黑火眠瞪了一眼荊楚然,徑自邁步入食堂,略略颔首回應熙熙攘攘員工的招呼,循對方自動分離出的路,來到自家未婚妻所落坐的桌前。
白水如邊加速嚼咬嘴裡的草莓吐司邊起身,灌下一口菠蘿果汁,手背一抹嘴唇,迎上兩步,笑問:
“火眠,你吃早餐了嗎?原來這裡的早餐也好好吃,不比家裡的差呢!”
黑火眠聽聞一個“家”字,心中火氣即時消了大半,拿出濕巾輕柔地幫人兒擦去唇邊草莓醬,嗔怪:
“怎麼吃得這麼趕,我又不是來抓你上班的。”
荊楚然在旁偷笑,腹诽:
什麼“抓上班”,明明就是來抓奸的。
黑火眠伸手環上白水如嬛腰,掃了一眼表弟,随後對上闵赢的目光,“闵隊長早。公幹請到我辦公室談。”
“沒有,闵赢哥哥是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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