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和遊白雲的歸京之旅并不順利,本該在第一時間到省城裡買回京火車票的兩人此刻被迫在用雙腳趕路,因為在他們所能警戒的範圍外,有一位全性宿老金光上人無時無刻都在盯着他們。
至于這位全性宿老一開始放話讓全性小崽子向外宣傳是自己幹掉一票日本商團的事,也确實沒有發生。
雖然這件事已經被登上報紙,爆了出來,但也隻是當做一場驚人懸案,因為案發現場都是被處理過的,除了死亡方式過于離奇,并在車廂發現了通敵賣國者,殺!的字樣外,并沒有什麼有效的信息披露出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異人圈裡人做的,但目前到底是誰下的手,沒有頭緒。遠在京城的日本大使館也早已做好這批明面上日本商團成員全軍覆沒的準備,并沒有因此大做文章。因為眼下這形勢,他們做文章反而容易落人口實,畢竟車廂裡那句通敵賣國者,殺!可是被太多人看到,根本壓不住,與其這樣,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第二支隊伍已經秘密跟南邊的政府内部人員接觸上了就行。
這樣一來,一開始金光上人放的狠話威脅似乎就成了一個玩笑,隻是王一和遊白雲心裡清楚,這個玩笑随時都可以變成真相,就看金光上人能不能從王一這裡得到什麼了。
省城内,街上行人摩肩擦踵,對于剛剛被北伐軍平定的南邊,這邊确實要比北洋一系占據的北邊要好上太多,哪怕南邊的北伐軍本質上也是跟北洋一系的舊軍閥部隊。但至少上層那批内鬼目前還戴着面具,沒這麼快暴露自己的真面目,表面上的功夫也做到位,這民心基礎還沒有失去。
但也已經開始着手安排自己的嫡系更換掉這些重要城鎮的駐軍,隻是對于百姓而言,這種操作已經習慣了,很難有人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日子還是得照樣過。
隻是就在大家覺得這不過是日常的一天時,一抹金光就很突兀出現在人們視野當中,這抹金光完全沒有任何想要隐蔽自己的想法,就這麼在世人眼中留下一抹殘影,直直撞向某個客棧的一間客房。
霎時間,門窗破碎,客棧内也傳來一陣雞飛狗跳,人聲驚慌的動靜,接着又歸于平靜,那抹突兀出現的金光已然消失在省城當中,同時消失的,還有在這個客棧中落腳的兩位客人。
這突如其來的亂象自然引起了城中守軍的注意,隻是當他們趕到時,也隻看到客棧的狼藉和在那不知是哭是笑的店家。
哭是因為自己開門做生意沒來由遭遇飛來橫禍,笑是因為自己碰到了有德行的高人,客棧雖然被搞得一團糟暫時沒法營業,但人家留下了一根小黃魚做了補償,純純的白賺。
一場對于省城而言不大不小的鬧劇就這麼過去,沒有人會将其放在心上,頂多這幾天會讨論一下。
但對于頻頻遭受金光上人這門金遁流光騷擾的王一和遊白雲而言,那确實是不勝其煩了。
夜間,王一和遊白雲騎着租來的馬匹趕路,遊白雲看着這夜晚寂靜無人的官道,一時間有些草木皆兵。
因為他是真服了那位全性的金光上人了。
單論修為,這位全性的金光上人雖然算得上異人江湖裡的前輩,但也就那樣,真要硬碰硬,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一些小門派的掌門,可這金遁流光太流氓了。
遊白雲作為家傳術士,奇門布陣法,遁甲算盡一切,他能提前算到這位金光上人會在何時何地對他們兩人展開偷襲,也在金光上人化作金遁流光時的移動軌迹上布下了陷阱。但還是如最初交鋒後那樣,陷阱是觸發了,但沒有一個陷阱能夠捕捉到金光上人的金遁流光,人家轉瞬之間騰挪數百裡,肉眼能夠捕捉到的,隻有留在眼中的視覺殘留,實際上本人早已不在這裡。
面對這種對手,主動出擊找不到具體方位,被動防守又不勝其煩,屬實難受。
“一哥,這麼搞不行啊,這金光上人的這門金遁流光太難纏了,追又追不上,跑又跑不過,防也不好防,這樣子搞下去,啥時候能回京城啊。”
總結下來,金光上人無非面對王一無非就是十六字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擾,敵駐我打。
就這麼一個星期整下來,遊白雲也明白這位跟龍虎山這樣的玄門有了恩怨之後還能如此活蹦亂跳的原因了,提前占蔔算到了對方出手的時間地點布置下陷阱都沒起到效果。你龍虎山就算有五雷正法這門壓箱底的手段,可召天雷,但也得能找到目标才行啊。
“這一個星期,這位每天騷擾我們的次數是多少?”
“一天五次,但每天時間不固定。”
“五次嗎?也就是說以這位金光上人這般年紀,金遁流光一天最高也就能使用五次,再多他自己身子也吃不消。到了省城,你自己買火車票先回京。”
“一哥,這事你打算一個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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