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浦口出發的火車在京漢鐵路上行駛着,在頭等車廂的日本商團領袖,上杉鐮也看向這次随行的異人高手。
“武川君,還有多久到漢口?”
“你應該去問列車員,上杉先生。”
“也是,是我疏忽了,隻是在車上坐久了,身子有些乏,我起來活動活動,希望這一次能不負叔叔的囑托,讓南邊這個政府感受到我們的善意。”
說着,上杉鐮起身,活動着身子骨,就朝着在車廂外走動的列車員走去。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自己叔叔給他安排的一場鍍金之旅,無論成與不成,自己這一趟權當公費吃喝玩樂,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而在包下來的這節頭等車廂外候着的列車員,似乎也注意到這位大人物朝自己走來,連忙開門,對着這位點頭哈腰。
“我問你,還有多久到站。”上杉鐮說話時用的是,但這位對自己點頭哈腰的列車員卻用日語回答了他的問題。
“上杉閣下,隻剩下半天的路程就到漢口了,隻是漢口嘴叼,吃不慣你們這些生食。”
“嗯,伱會日語?”
上杉鐮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題所在,隻是下意識問了一句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一股力量已經從他體内鑽入,并直沖大腦,片刻功夫就讓他大腦變成一團漿糊,眼耳口鼻開始滲出血來,十分恐怖。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是那位随行的日本異人。
在察覺到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真炁流動後,就第一時間朝着上杉鐮所在位置沖來。周身真炁釋放,赤紅色的真炁包裹全身,一下子整個頭等車廂氣溫就升高了十幾度。
而且看他這勢頭,已經沒有在意這個橫在自己面前的上杉鐮了。
但回應他的,隻有一個樸實無華的巴掌。
後發先至的巴掌越過上杉鐮直接拍在這個叫武川的日本異人臉上,一巴掌,不僅打散了他的周身真炁,還把他徹底拍在了地上,周身護體的赤熱真炁開始不受控制反噬自身,讓他在地闆上自燃起來。
隻是無論怎麼嘶吼,都是垂死的無聲掙紮,就連他身上那自焚的火焰,也沒有燒到地闆,好似有一層東西隔絕了。讓他隻能被動趴在地上,一點劇烈掙紮都做不到,看着自身的赤焰真炁将自己燒成灰燼。
事情發生的太快,完全沒有給這列頭等車廂的日本商團其他人反應時間。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一股無形力道已經将他們死死按在車位上,一個無形的奇門陣法隔絕了内外,讓他們這些人隻能在座位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而王一略帶嫌棄跨過那具片刻之間就燒成焦屍的異人屍體,朝着這幫僞裝成日本商團的日本大使館成員走去,并在他們驚駭的目光中變回自己原本的模樣。
王一背着手,晃悠悠走到車廂盡頭,讓這裡的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的面孔,之後才對露出一個陽光開朗的笑容。
背着的手擡起,對着自己的太陽穴。
而那些被自己用力場控住手腳的日本商團成員,也很配合王一這個動作,将他們藏在身上的槍掏了出來。
這時候可沒有什麼安檢,而且也不會有人敢檢查一支日本商團的行李,槍這種東西,他們這幫家夥怎麼可能不随身攜帶呢。
随着王一比出一個開槍的動作,一時間,車廂内槍聲響起,卻又很快歸于平靜。
隻是這樣大的動靜并沒有引來外人的關注。
王一看着一手造成的畫面,沒有半點不适,還從一個死掉的家夥那裡順來一個行李箱,然後打開,他們人手一支的手槍還有子彈,外加值錢的物件,大洋,金條啥的,都從他們身上脫落,朝着行李箱飛去。
倒不是王一不想要他們身上的支票,銀票啥的。隻是這玩意不好脫手,沒這些摸得着來的暢快。
滿滿當當裝了一箱,沉甸甸的箱子,在王一手裡不覺得重,他還專門提到自己耳邊晃了下,臉上洋溢着豐收的笑容。
做完這一切,确定沒什麼手尾沒清理後,王一這才操控着他們還未幹的血液,在車廂牆壁上寫下幾個大字,之後,就是給車廂門挂上一個請勿打擾,順帶搭上一個到站敲門的便條後,這才合上車門,并用暗勁震斷了裡面的鎖芯。
接着就帶着那個被自己弄暈的列車員,将兩人的衣服換回來,在他兜裡塞了五塊大洋後,就控制着他的身體,帶着自己一前一後從頭等車廂走出,回到自己的二等車廂。
在尋常人眼裡,隻不過又是一個想要去頭等車廂見見世面,然後被列車員趕回來的冒失鬼罷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從進去到出來,不過五分鐘的時間,誰能想到包下一列頭等車廂的日本商團已經死完了呢。
做完這一切,王一這才朝着下節車廂走去,并在車廂與車廂連接口中間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火車頂上了。
火車頂上,術士小子遊白雲還在維持着奇門陣,看着王一朝自己走來,有點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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