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淨閣更換玉牌拿上靈材,姜珣馬不停蹄要去重鑄自己的雙劍。
姜珣将身份玉牌挂置腰間,靈材也在玉牌裡,雙劍太重了還是抱着。興奮地向着兩個山頭後的枯石肆走去。
平常的儲物袋是用特殊手法編制的荷包一樣的袋子,内裡有遠大于外表的空間,專門應用于儲物,有靈氣便可使用,對修真者來說異常便利。但一斛大小的常見,十斛往上就異常稀少,對編織材料和編織煉制者的要求甚高,更需日常溫養維護,故有道真人更多是在自己的法寶中煉制一方空間用于儲物攜物,日常溫養法寶便可。按枯石肆的市價,一隻一斛大小的儲物袋售價十個銀月石,或者說,一個靈石,千個銅月石。對練氣期的學閣弟子來說,每日打坐所得靈氣均用于養靈沖脈,儲物袋于他們是無靈石可買、無靈氣可溫養。
而身份玉牌自帶的一斛空間,以靈識鍊接後無需過多依仗靈氣,極大的便利了生就靈識的弟子。身份玉牌本也需弟子祭煉,較儲物袋也更隐蔽。
至于裝劍太重,可學習去地迎風術,加持在玉牌上可以減少修士自身承受的重量。
姜珣前去的枯石肆,位于兩山之間的谷地與山腰,山頂郁郁蔥蔥,山下草木蒼勁枯黃,亂石穿空,不愧“枯石”之名。高低錯落的石屋,粗犷與精緻間雜,天上地上修士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姜珣一棵樹一棵樹數着走到一間堆砌随意的石屋前:石屋冒着熱氣,角落的牆縫裡仍有綠色蔓延。
“趙師兄在嗎?我是姜珣,嶽翰師兄推薦我來這裡鑄劍!”按嶽翰師兄所說,姜珣用上靈力朝石屋大喊。
立時,大塊頭的壯漢帶着熱氣走出石屋,上身搭着黃白色的布巾,玉牌挂在脖子上,頭發短削地立着,沒有胡子,中年人的面容上淌着汗。這位師兄看起來不像築基修士,更像姜珣見過的農田裡的莊稼漢。
“是姜珣娃子?我就是趙田四,劍給我看看!”大漢拿過劍,從劍把到劍尖都細細瞧過,不時點頭,“小娃子,要加什麼靈材?”
從玉牌裡取出钼玄晶與潮生華,姜珣大聲道:“钼玄晶給木劍,潮生華給鐵劍。”
“都不錯,玉牌确認下,過兩天我玉牌聯系你來取劍。”
在景虛宗範圍内,經過第一次确認,弟子們就可通過玉牌聯系,而不必用紙鶴符之類需要修士維持自身氣息的物件。
入景虛宗一年半,練氣小成的姜珣,已經跨入了外門弟子的門檻。在玲珑書閣可以閱覽玉簡識書等有靈識才能閱覽的書藏了,也是玲珑書閣真正的寶藏。剩下三年半的啟學,修習雜學,通脈養穴,可以好好考慮如何築基,而不慮淪為雜役。畢境靈識生就,顯學考校便過了一半;再不濟也能做個畫符打鐵、養石庖廚的活計,即使做雜役,也有積累資源的途徑。
心情不錯的姜珣一路哼着歌,欣賞着景虛宗各山各峰的風景,殊不知自己也成了一道風景。
回到小院,四人齊聚東屋,姜珣述說着今日挑選靈物的見聞,與方家姐妹探讨了生就靈識的感受,聽得養靈還未圓滿的李雪瑩直呼“難”。
“不是練劍就是曬太陽,就不能吃吃喝喝築基嗎?”李雪瑩嘟囔道。
“那你把草藥煉成丹吞下去試試?”方落星聞言開始撺掇。
李雪瑩頭也不擡回道:“我又不傻,那味道和曬了三天的泔水一樣!我覺得我其實有做毒丹的天賦,到時候給林講郎一顆毒丹看他還說不說我壞話!”
“慢慢來不急,雪瑩養靈也快圓滿了,修行其實急不得的。”方攬月勸着,她是真怕李雪瑩在毒丹上較勁,在她看來是自己擾了李雪瑩的心境。
“你們為什麼這麼着急呢,攬月?每天練劍鍛體,比丹心閣的修煉狂宋之卉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姜珣看向方攬月,秀發高高束起,認識以來從未見她披散頭發,時常愀然無樂,唯有看着方落星與李雪瑩玩鬧時才露出一絲笑容。
“我們是家族後輩,蒙家族生養之恩,卻逃離至東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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