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景須遠和王驷繁終于攀上山頂,他們的視野頓時開闊起來。他們站在山巅之上,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天柱山的主峰,它巍峨聳立,直插雲端,雄偉壯觀,令人心生敬畏。主峰的四周雲霧缭繞,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将峰頂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宛如人間仙境。
在主峰周圍,較小的山峰環伺矗立,它們相互守望,形成了一幅天然的屏障。這外面的兩座山峰雖然不及主峰的高聳,但各自的風姿綽約,山體上覆蓋着茂密的植被,綠意盎然,與主峰的岩石嶙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山峰間,偶爾可見飛瀑流泉,從高處傾瀉而下,濺起無數水花,猶如一條條白練懸挂在山間。
景須遠和王驷繁站在山頂,心胸豁然開朗,他們能夠感受到山風的凜冽,帶着清新的空氣和遠處山林的氣息。他們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讓疲憊的身心得到了短暫的舒緩。
然而,他們并未忘記自己所處的環境,以及那些在攀登過程中遭遇不幸的黑衣人。他們心中清楚,雖然此刻他們站在了山頂,但幽影谷的威脅仍然存在,他們不能有絲毫的松懈。
“嘿,那邊的,誰啊!”
景須遠和王驷繁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心中一驚,立刻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他們環顧四周,隻見幾個身影從一塊巨石後走了出來。這些人身穿礦工服,頭戴安全帽,手持各種采礦工具,顯然是在這片區域工作的礦工。
“年輕人,是來嵂岑礦區的嗎?如果是,請随我來。”其中一位礦工喊道。
景須遠和王驷繁對視一眼,放松了警惕。他們意識到這些礦工可能是了解礦區情況的關鍵人物。
“是的,我們是來了解礦區的。”景須遠回應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謹慎。
礦工們走近了,其中一位看起來是領頭人的礦工打量了他們一番,然後點了點頭:“我是這裡的領班,你們可以叫我老張。聽說你們想了解礦區的情況,正好我們也要下去,一起走吧。”
景須遠和王驷繁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們跟随着礦工們沿着一條蜿蜒的小路向山下走去。小路兩旁是陡峭的山坡,上面布滿了各種采礦留下的痕迹。
景須遠和王驷繁跟随礦工們沿着山頂一條隐蔽的小徑向天坑走去。這個天坑位于山頂的一側,四周被郁郁蔥蔥的植被所環繞,若不是熟悉地形的人,很難發現這裡有一個通往山腹的入口。
“我們原本打算從山底開始挖掘,以便更容易地到達礦脈。”一位礦工邊走邊向景須遠和王驷繁解釋道,“但是當我們挖到一定深度時,突然遇到了一層極為堅硬的岩石層,我們的工具根本無法穿透。”
“那岩石層非常奇怪,我們嘗試了多種方法,包括使用炸藥,但它依然堅不可摧。”另一位礦工補充道,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無奈。
景須遠和王驷繁聽着礦工們的叙述,心中對這堅硬的岩石層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知道,這可能與天柱山的特殊性質有關。
“後來,我們決定改變策略,從山頂尋找入口。”領頭的礦工繼續說道,“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于發現了這個天坑,它直接通向山腹中的礦脈。”
“那些岩石,經過我們的分析,發現它們實際上是多年未經過提煉的嵂岑。”老張接過話題,他的眼中閃爍着對這些礦石的好奇和敬畏,“嵂岑是天柱山特有的礦石,它們蘊含着神奇的能量,但至今我們仍未能完全理解這些能量的本質。”
“天柱山的礦脈非常豐富,除了我們所在的天虛山,遠處還有兩座山,分别叫做天盈山和天迥山。”老張指着遠方的兩座山峰,繼續介紹道,“每座山都有其獨特的嵂岑礦脈,但天虛山的礦石品質最高,也最為珍貴。”
景須遠和王驷繁順着老張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兩座山峰在雲霧中若隐若現,它們的輪廓與天虛山相似,但似乎又有着各自的特點。
“天盈山和天迥山的礦石與天虛山的有何不同?”景須遠好奇地問道。
“天盈山的礦石更加明亮,它們在光線下會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而天迥山的礦石則更加深沉,仿佛能夠吸收周圍的光線。”老張解釋道,“不過,盡管它們各有特點,但與天虛山的嵂岑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天坑的邊緣。這是一個巨大的垂直洞穴,向下望去深不見底,隻能聽到風聲在洞穴中呼嘯。
“這裡就是通往礦區的入口。”老張指着天坑說道,“我們在這裡搭建了一些繩索和梯子,以便上下”。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天坑的邊緣。這是一個巨大的垂直洞穴,向下望去深不見底,隻能聽到風聲在洞穴中呼嘯。老張指着天坑說道:“這裡就是通往礦區的入口。我們在這裡搭建了一些繩索和梯子,以便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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