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珞琪不太明白“靈魂流浪者”是什麼意思,但聽到了中年男子後面的嘀咕,看向中年男子的眼神多了一絲懇求。
中年男子會心笑道:“哈哈…原來是這樣,我本來還有些下不去手,隻能循序漸進教導你,這下就容易多了。”
中年男子化為一道幻影,如幽靈般朝着西蒙斯襲來,西蒙斯嘗試着施展“虛空突進”躲避,卻發現自己的靈魂印記完全不聽使喚,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兩隻腳被牢牢定在原地。
“砰!”西蒙斯如炮彈一般被撞飛在牆上,全身骨骼像散了架一般,提不起一點力氣。
“你幹什麼?”珞琪憤怒地咆哮道。
中年男子卻滿面淡然的邪魅一笑,道:“還不夠!”
一隻腳如猛犸巨象踩踏中了西蒙斯胸口,一大口挾帶部分内髒的血沫噴湧,西蒙斯氣若遊絲般躺在地上,生命力已然近乎垂危。
珞琪眼睛滿是紅光,淚水模糊了視線,卻也激發出洶湧的殺氣:“我殺了你!”
中年男子閑庭信步般躲避着,口中的戲谑調教卻一直不停,道:“你感受到了恨,心痛,它是你心力的一部分,但隻有痛恨是沒用的,掌控心力不能依靠情感,他是最本質的靈魂之力,隻有開啟了直通靈魂的門戶,你才能獲得我的绯紅七式傳承。”
珞琪似乎聽明白了一些,抹去眼淚,握手的手指變得穩固,出招也變得沉穩有力。
攻了兩招過後,又不免分心看向西蒙斯方向。
馬上看到中年男子一腳又踏向西蒙斯膝蓋,骨骼咯咯作響的一陣扭曲,疼得西蒙斯發出死去活來般的悲嚎。
“專心點,這裡隻有靈魂投影,他死不了。”
珞琪這才留意到,不到一分鐘,自己身上的傷勢已然恢複如初了,也明白過來中年男子的用意,不再看西蒙斯一眼,專注到自身的武技修煉上。
慢慢地珞琪按照中年男子所說,體察着自己的心力,中年男子的手指臨空勾勒出仿佛花朵般的虛影,珞琪仿佛被催眠了般,進入到一種隻有劍意的世界當中,她的心隻與劍意關聯,其他的一切都被隔絕在了心力之外,甚至包括她自己。
指導修煉不再是對攻,先是珞琪在中年男子的引導下做出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不停重複當中,珞琪把他們拆解又組合,再拆解又組合。不停重複中,組合成适合自己的招式。
期間,中年男子還會釋放自己的劍意讓珞琪參模、調整。
看着珞琪的武技修煉進入正軌,另一側的中年男子終于收回了腳,說:“既然你也幫了點小忙,我作為長輩不能顯得太小氣,就稍微提點你幾句,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驅離!”明顯戰士裝束的中年男子,居然對着西蒙斯念出了咒語,而且咒語出奇的短,仿佛言出法随般神效。
西蒙斯的身體兩側,各多了一隻臉盆大小的老鼠和兩米長的細長白鲇。正是随同吳清的靈魂一同穿越而來的兩隻妖獸精魄。
兩隻妖獸戰戰兢兢看着中年男子,臉上寫滿了懼怕,但妖獸的本性嗜血,虛空鼠居然幻化成中年男子的模樣,對着西蒙斯殺了過來。
西蒙斯措手不及下,奮力地揮劍格擋,還是被在胸前留下了既深且長的傷痕,又快速的愈合。這些傷口一點也不緻命,卻真的痛,為了珞琪,西蒙斯還能強行忍耐,對付虛空鼠,可沒有好臉色。
西蒙斯咆哮着與虛空鼠對攻厮殺起來。
“小老鼠戰鬥靈性挺高,學的倒是挺快,居然在一旁偷窺了我的武技。”中年男子看着虛空鼠不倫不類地偷學招式,看戲般腹诽道。
白鲇精華也有樣學樣,卻更聰明,幻化成珞琪的模樣,對着西蒙斯猛攻過來。
他們都通過本能直覺意識到,如果能在這個奇異的空間吞噬掉西蒙斯和吳清的合魂,就能獲得身體的掌控,再次重生。
求生的本能,讓他們忘情地朝西蒙斯展現出殺機。
由于白鲇的加入,西蒙斯一時錯認,導緻身上被連續重傷,已然多了6處傷口,面對虛空鼠和白鲇的含恨圍殺,西蒙斯隻能捉襟見肘,疲于應對。
兩隻妖獸對他了解日深,所有的武技特點和習慣都了如指掌,而且更适應這種靈魂狀态下的戰鬥,一時間被死死壓制,不得翻身。
随着西蒙斯的不斷受傷,兩隻妖獸也敏銳感受到自身靈魂力在被削弱,他們現在是共生關系,消滅哪一方都會嚴重傷害另外兩人。
兩隻妖獸對視中,不由紛紛生出遲疑,放緩了手上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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