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定了,隻要您能做到我以後就把您當親奶奶對待,不過還有個事我希望您能改改。”何雨柱對聾老太太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我要改什麼。”聾老太太看看何雨柱說道。
“就是雨水的事,我希望您以後别再重男輕女了,我以後把您當親奶奶,那您不也就是雨水的親奶奶了嗎,以後我們都好好的别學外面那一套,不管是男女都是一家人。”何雨柱拉起聾老太太的手說道。
“好,這個我聽你的,以後把雨水當親孫子待。”聾老太太聽了何雨柱的話舒了口氣說道。
“那行,也沒别的事了,我今天給您帶來隻雞,現在去給您做頓好吃的,讓嘗嘗我的手藝。”何雨柱聽完聾老太太的話就站起身說道。
“等等,我現在也不餓,待會再做不遲,既然今天都談到這了,我也把有些事給你說說,我歲數大了也不怕早點去了,也就不瞞你了,你坐好聽我告訴你,再做決定要不要給我養老。”聾老太太拉住何雨柱淡然的說道。
“好,您說我聽着。”何雨柱說道。
“唉,你先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把門也從裡面插好。”聾老太太放開抓着何雨柱的手說道。
何雨柱聽了聾老太太的話,就猜到有些事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就去門外看了看沒人,又進來把門插好後走到聾老太太旁邊做好,沒有說話。
聾老太太看何雨柱做好,雙手放在何雨柱的手背上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首先你爹的事我是真沒有參與,我也是後來看出來問了一大爺,一大爺剛開始也沒承認,我都活了多少歲了什麼沒見過,再我的逼問下他才說的,我是有讓他給我養老的想法也就裝着不知道了。”聾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看到何雨柱沒有什麼反應繼續道“要說為什麼這事和我有關系,就是一大爺經常和我聊天,說他也沒個孩子,現在收了賈東旭為徒,想以後有個萬一就讓賈東旭給他們兩口子養老了,我看賈東旭心眼太多,又有那麼個媽,就對一大爺說賈東旭不如你,你看着毛毛躁躁的但沒心眼,對人也真比賈東旭強,唉誰知道一大爺聽了我的話後就想辦法把你爹給逼走了。”
“老太太,您就不知道他易中海才四十過一點,為什麼這麼早就給自己找養老人嗎。”何雨柱聽了老太太的話也順口問道。
“現在找也正常啊,現在能活到我這個歲數的有幾個,多數都是五十剛過就沒了,這個你能不知道?”聾老太太疑惑的說道。
何雨柱聽了聾老太太的話。才想起來現在這個年代大家的壽命普遍都不高,感覺是不是自己想錯有些事了,就再沒打算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道“哦,那就是我想差了,以前的事就過去了,咱以後也不提了,我理解您,這個事情,我想了想也不怪您,您最多就是看我比賈東旭人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是人之常情,以後咱不提這事了,我去給您做好吃的。”
何雨柱剛要起身就又被老太太拉住,老太太說道“我今天要說的是别的事,剛就是給你把你爹的事情先說清楚,你坐好聽着就成。”
何雨柱聽罷,坐直身體,一臉嚴肅看看老太太沒有說話,就等老太太說。
“我是1887年生人,也就是光緒13年出生的,現在是1952年的,我已經65歲了,我見過的事情太多了,鴉片戰争,八國聯軍,軍閥,一直到現在老百姓的解放,和我一起活到我這個歲數的人也不多了,我出身的家裡條件還是不錯的,大富大貴談不上,但家裡存銀還是有點的,吃喝也不愁,我1906年19歲嫁了個和我們家家境差不多的人家,那時候國家動蕩,但我就是個小婦人也不怎麼出門,外面發生什麼事和我關系也不大,有什麼事情都是在頭男人頂着,到1908年我的大女兒出生,1911年和1913年又分别生了兩個兒子,等三個孩子大了點我們就送他們去上新學了,三個孩子也聽話,學習也都不錯,我感覺這日子也不錯,一輩子就這樣了,1926年我女兒出嫁,也嫁了個和我們家境差不多的,她家的還是她的同學,算是青梅竹馬吧。”聾老太太說着停了停臉上還帶着慈祥的笑容,繼續道:“我兩個兒子還在求學,我本打算給他們張羅媳婦但他們說他們還在讀書不急,還要自己找個自己有共同話題的,我想着這樣也行,外面不都喊口号要自由戀愛嗎。”
聾老太太邊回憶邊笑容滿面的說着……,突然臉色一變,變的滿臉痛苦又咬牙切齒的說道:“1938年我男人去看我們的大女兒就再也沒回來,等我們得到消息我男人女兒外孫子全部已經被日本鬼子殺害了,就隻有女婿去外面辦事沒在家活了下來。”聾老太太說到這已經爬在何雨柱身上哭的不成樣子了。
何雨柱聽到這也咬牙切齒的,自己也是在日本人占領京城的時候出生的,也經曆過那黑暗時期,現在聽到老太太的訴說又一次勾出了他對那個時期的恨與恐懼,輕輕拍着老太太的背說道“現在好了,國家解放了,我們自己當家做主了,不想以前的事了,您現在要想開點,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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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哭了一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沒事了,也早想通了就是有時候說起來還是有點難受。”老太太說罷想了想捏緊拳頭繼續道:“我和兩兒子還有女婿辦了我男人和女兒他們的後事,才打聽道是因為我那個小外孫在路上玩,擋了幾個小鬼子的道,就對着我那不到十歲的孫子拳打腳踢,我女兒聽到聲音出來求饒,他們又要對我女兒做禽獸不如的事,我男人出來看到後就要和他們拼命,最後你也猜出來了。”
聾老太太閉着眼睛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流出來,身體還在那抖個不停繼續道:“我兩個兒子知道消息後,和已經定婚的未婚妻硬是解除了婚約,去跑去當兵了,要給家裡人報仇,我那兩個未過門的兒媳婦也是硬氣,盡然同意了退婚,又悄悄的也跟着我倆個兒子去當兵了,三年不到我就先後收到了他們四個人已經陣亡的消息,我們這那時候還是敵占區,也就是他們的戰友悄悄送了消息過來,連個遺物什麼的都沒有。”
老太太歎了口氣又帶着點不甘繼續道:“你知道有的人家門口都挂着光榮之家的牌子而我家沒有嗎,是因為那時候的政府還是國黨,我兒子他們參加的是國黨的軍隊,但我知道我兒子他們沒有殺害過我們自己的老百姓,他們都是死在抗日的戰場的,要不是狗日的小鬼子他們也不會去當兵啊,現在我還不敢往外說他們參加過國黨的軍隊,憋屈啊,他們是英雄啊。”
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隻能抱着老太太對她說:“以後國家會記着這些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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