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見沈二公子稀奇的來到自己房間,正妻肖氏趕緊從凳上站起,服了服身子,戰戰兢兢道:“今日怎麼來我屋子?翠翠不是在陪你嗎?”
二公子一把推開肖氏,自己坐在了木凳上,“不歡迎我來?”
肖氏急忙回道:“不不不,哪能不歡迎。”
“總哭喪着臉做甚?看着你就心煩,信不信我讓你下去陪我母親。”
聞言,肖氏撲通一聲跪地,強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我笑。”
卻被二公子一腳踢倒,“見你就煩。”
說罷,拂袖離去。
他是來尋開心的,誰知瞧了這肖氏更煩躁。自從看到母親去世的那一刻起,每晚都會夢到母親讓他報仇,可那人畢竟是自己父親,所以他要弄死那個始作俑者。
見二公子走出院子,門外的丫鬟趕緊小跑進來,扶起自家主子,疑惑道:“主子,明知公子不喜,你為何要這樣?”
肖氏輕推開給自己拍灰的丫鬟,慢慢坐到了床上,歎了口氣,“曾經就算看不上我,也并未打過我,自從婆母去世後,他就對我非打即罵,夜半驚醒也會突然闖來打我,要是他也随婆母去了,我是不是就能回娘家了?”
丫鬟趕忙輕輕捂住肖氏的嘴巴,緊張的東張西望,再弓着腰對肖氏低語:“主子,慎言,萬一被二公子聽見,您又要遭殃了,公子來咱們這前,我聽到了翠翠的哭喊聲,估計也被公子虐打了。”
肖氏拉下丫鬟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我這個正妻尚且如此,更何況她一個妾室了。”
說着,她從床下抽出一隻竹筐,拿出裡面紮滿針的小人,而小人身上寫着沈禮二字,正是沈二公子的全名。
丫鬟又心驚肉跳起來,慌張地跑去拉開房門,伸出腦袋左顧右盼,深怕讓人發現這事,确定無人後,才關緊房門,返回了肖氏身旁,小聲勸慰起來,“主子,快把它燒了吧,巫蠱之術是禁忌,被發現就遭了。”
“要是随便做個布包小人,再紮上幾根針,就是巫蠱之術,那為何沈禮還不死?我倒甯願詛咒應驗,我整日擔驚受怕,期盼他不要折磨我,可是沒用啊。”肖氏冷笑兩聲,而後又嘀咕一句:“要是能離開這裡就好了。”
眼淚一滴滴湧出眼眶,她在無聲的哭泣,丫鬟也難受起來,陪着她一起掉淚,還心疼的用帕子為她擦拭眼淚,卻始終擦不盡。
子依在漣漪坊外一條偏僻街道上,揮舞着紅布與雲舒對上暗号後,便向沈府跑來。
此時的她一身深灰色長袍,頭帶氈帽,臉蛋抹黑,還化上了胡子和粗眉,也粘上了喉結,妥妥一個矮瘦的糙漢子。
到了沈府附近,她如賊人般翻牆而入,再悄悄躲避來人,直接進了沈二公子宅院,得知人在妾室屋子後,她又徑直來到了妾室屋子窗前,沖屋内壓低嗓音道:“二公子,您交代的事已辦妥,但中間出了點岔子。”
裡面即刻傳出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接着屋門開了,沈二公子焦急的走出來,大步從子依身前略過,“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院子裡的一處偏僻角落,沈二公子心急如焚的問:“怎麼回事?那丫頭惹事了?”見來人搖頭,他再問:“死了?”見來人還搖頭,他略帶怒氣道:“早知你們辦事不靠譜,我就不會聽大伯母的話找你們合作,我就是要她生不如死,這點小事也做不到嗎?”
子依故作緊張道:“公子所言差已,我們漣漪坊可是童叟無欺,絕不騙人,辦不成還退錢。”看到二公子投來的詢問目光,她繼續道:“買家已經辦完正事,但那丫頭突然醒來抓住三娘,威脅說一定要你去,還說有你強搶民女的證據,要不然就把你的醜事通通宣揚出去。”
“她說已失了清白沒法在皇城生活,想跟你談條件,要獨自去外地過活。否則要抱着大家一塊死。”
“哼,說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們自己!”
二公子冷笑出聲,過後又猶豫不決,那三娘死活他可不在乎,他擔心的是,萬一那丫頭手上真有自己犯罪證據怎麼辦。
子依又催促一番,“二公子,那丫頭隻給一炷香時間,您得抓緊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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