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淩懷給了台階,當然要下“沈尚書不問青紅皂白,便要治我們母女倆的罪,當然不服。”
“人證都在這廳裡,你可敢對峙?”
“有何不敢!說我打殺沈家四個下人,敢問沈尚書,下人要殺我女兒,難道我不該還手嗎?原因有二,其一,她們既是我沈府下人,惡奴欲殺主,我便有權處罰她們,這也是我們沈府的家規。其二,她們把我女兒推水裡,差點淹死,兩罪并罰,殺了并不為過!
說我縱女毆打夢煙,敢問,可有人證物證?衆所周知,舒兒從小身體不好,手無縛雞之力,幾乎沒有出過院子,如何毆打夢煙?又怎能打的過?她原本話都說不出來,如何辱罵?現在剛剛恢複,話也說不利索,又怎麼辱罵?
辱罵打傷二嫂嫂又從何說起?是她惡人先告狀,論罵人,沈府誰罵的過二嫂嫂?舒兒打傷她更是無稽之談,沈尚書适才怒目而問,已經吓的我女兒躲在身後不敢出來,試問,她又怎麼敢打傷壯如牛的二嫂嫂?”
森柔有理有據的說完,環顧廳内幾人,除了當事人,廳内其他人都看向二夫人母女倆,表現出對她的質疑。
二夫人見這情形,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怒指着雲舒道:“她還手無縛雞之力?森柔,你睜眼說瞎話呢?她拿花瓶砸我,用拳頭揍我,還罵我,我身上還有傷呢。”
“二弟妹别急,我陪你到屏風後看看”大夫人關心的說道,還拉着二夫人的手去了屏風後。
這時,廳内幾人都在默默等着期待的結果。
森柔則擔心的看了眼雲舒,此時的女兒依舊淡然的神情,女兒這種冷靜地姿态,讓她本能的安心下來。
待到大夫人從屏風後先出來時,有多個詢問的眼神看過來,她搖了搖頭,坐回了椅子上。
二夫人跟在後面也走了出來,滿臉疑惑,難道我看錯了?沒受傷?不應該啊!當時我明明疼的要死。
森柔卻了然的看向自家女兒,而女兒表情仍然沒有任何變化,這淡定自若的神态,讓她也看不懂了。
“雲舒,你可有辱罵毆打二伯母?”沈淩懷闆着臉問道。
雲舒面容依舊淡然,語氣平緩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我沒做過,大伯父信嗎?如若不信,我回答又有何用?”
沈淩懷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想要看清她的内心,做官多年,他散發的壓迫感會使人有緊張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冷靜,是病沒好還是心思重呢?
二夫人卻急了,騰得站起來,罵道:“你個小崽子,裝什麼裝,就是你罵我的,還動手打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跑過來伸手就要打人。
森柔趕緊擡手擋住,趁這個時候,雲舒向前邁了幾步,站在所有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地方,直直的高舉起右手,同時衣袖落了下來。
“我敢對薄公堂”她又看了眼廳内幾人:“你們可敢?”
廳内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手臂上縱橫交錯的傷疤,雖然對她發出挑戰的話,感到憤怒,但誰也沒有先說話,心裡卻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沈淩懷猶豫起來,她身上有被虐待的證據,萬一事情鬧大,外人會更相信她,不僅收拾不了森氏母女,反而會影響到自己仕途和大女兒,況且,他知道這是誰所為,一定有她家三女兒沈月婵參與。
沈淩炎也看向自家女兒,知道自家女兒一直欺負雲舒,但沒想到這麼嚴重。
二夫人雖然解恨,心裡也樂開了花,可是這些疤痕要是讓外人看到,那啞巴再添油加醋,女兒還怎麼嫁人。
這些傷痕森柔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把女兒手臂放下來,心疼的抱着女兒哭出了聲:“舒兒,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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