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剛一回來,電話聲音就響了起來。
“喂,信命啊,你小子可真是辦了一件大事啊。”
來電話的是信命當時所在平台的老闆。
“老闆,您說啥呢,我聽不懂。”
“姓命,有什麼聽不懂的,隻能聽見錢進口袋的聲音是吧。”
信命一聽這話就知道老闆想要幹什麼。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都已經給你擺平了,你還是太年輕啊,怎麼能聽那些你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粉絲的話呢。”
“這樣吧,這次的所有收益都歸平台所有了,你好好地整改下吧。”
挂斷電話後,信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欲哭無淚還是罪有應得。
後來信命的老闆找了個理由就把信命開除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信命碰到了他現在的老闆。
這件事情在信命心中一直是一個痛,他不應該去盲目的追随所謂的潮流,不應該去幹這些下三濫的事情。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信命的膽子越來越大,直播的活動也越來越具有危險性,不過危險也隻是他一個人的危險。
可能這也算是信命贖罪的一個方式吧。
那段時間信命一直都查看新聞,看看能不能有那位老太太的消息,或者真的有警察找上門來,信命的心情可能都會好受一些。
雖然後來信命的路越走越正但是信命覺得那始終是他的一個污點。
聽到外面的人這麼說,信命的心情反而是平靜下來了。
“你,是為了那件事情嗎。”
“哈哈,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天,我不光沒有吃上可口的飯菜,我的命也沒有了。”
那天在老太太到來以後,的确是沒有什麼事情,老太太起身發現自己的菜都沒有丢,一心想着給自己孫子做個好吃的。
“奶奶,你這是怎麼弄的,誰欺負你了。”
“沒事小寶,這是奶奶自己不小心摔得,來,我去給你做飯。”
盡管老太太一直都覺得頭暈目眩,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孫子操心,老太太還是裝作沒有事情的樣子。
打開煤氣,點火炒菜。
孫子上的是寄宿制的初中,每個月隻能回來兩次,自己的兒子常年在外打工,兒媳婦也是整天的不着家,唯一有盼頭的就是自己的孫子了。
老太太一邊哼着歌,一邊炒菜。
“奶奶,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你去玩就行,你看你都瘦了。”
當說完這句話以後,老太太感覺一陣猛烈的沖擊感從自己的後腦勺襲來,暈了過去。
孫子看到奶奶突如其來的情況也吓了一跳。
他忽略了老太太手裡想要用來調味的白酒。
有的時候人生有許許多多的巧合,可能你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碰到一次的事情有的人就會時常碰到。
隻是白酒幾滴落在了煤氣竈上,而偏偏煤氣管有些漏氣,老太太本來打算過段日子再去修的,隻是再也沒有以後了。
當人們發現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沒有氣了。而孫子在送到醫院也是搶救無效。
孩子的父母,老太太的孩子,當他們聽到這個消息趕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想要知道真相嗎。”
父親來擡頭看到,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年紀的男人站到了他們的跟前。
“這不是意外嗎。”
“當然不是,不過事實可能會很殘酷。”
“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先生您能幫我嗎。”
“當然。”
“你想要什麼給我說,我一定滿足你。”
“我什麼都不要,因為我也想要知道真相。”
“當然,我也可以幫你們報仇。”
信命死了,信命之前的老闆也死了。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信命之前的老闆死相極慘,舌頭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信命則是躺在床上死去的。可能有些人無論是人是鬼,都不願意把事情做的太極端,做的太無情。
“奶奶,我們走吧,這個人就是罪有應得。”
“唉,好吧孩子,人生路漫漫,咱們的心願也算是完成了,該去完成咱們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即便看透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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