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第一次看到媽媽這種表情,她低着頭默不作聲地往前走,張震再度追了上去。
“媽,你看看我是你兒子啊!”
女人冷哼一聲,“阿震說的果然沒錯,讓我小心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冒充我的兒子。張震拽着她的袖口:“媽,我才是真的。要怎樣你才能相信啊!”
女人生氣地看着他:“你再假冒我的兒子,我就報警了”,她強行扒開張震的手遠遠地走開。
張震看着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你的生日是xx年月xx日,爸爸的生日是xxxxxx,出國前給了我一把鋼鞭防身。媽媽,你有一個小秘密,爸爸可能都不知道,陽台、花盆。”
張震看着那個背影,女人停在路邊然後有些慌張快步往前走。
他回想起自己小時候,每年春天的時候媽媽總會拿着小鏟子在陽台的花盆裡忙活,張震看着媽媽額頭的汗水好奇地問這是在做什麼。
媽媽笑着說:“春天到了,需要松松土壤好讓花兒紮根更好的生長。”
而且每到這個時候媽媽總讓他去外面玩或者看電視,所以張震很喜歡春天,他希望媽媽每天都能在陽台忙活,這樣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後來他長大了,陽台的花盆越來越多。媽媽常常需要用一整天的時間完成這個工作,她給花盆疏松土壤的時候爸爸總是不在家。、
那時候張震已經是一名高中生了,他看媽媽彎腰幹活很辛苦就悄悄走過去想給她幫忙,結果媽媽把自己罵了一頓然後轟了出去,讓他好好學習。
在第二年春天張震有了心眼他一直等待一個時機,終于有一天媽媽外出不在家,他想提前完成這個工作,這樣老媽就不會那麼辛苦。
他拿起鏟子在花盆裡各種劃拉,張震把鏟子垂直插入土裡然後用錘子往下砸。當鏟鬥入土三分之二的時候無法繼續深入,這讓他有些疑惑。張震把這層土壤掏出一個深坑,竟然露出了不鏽鋼的方盒子。
張震掏出這個方盒子,意外的有些墜手很重,他撣掉上面的泥土然後打開蓋子。
金燦燦的色澤在他眼前閃爍,有小金珠,金戒指、金項鍊、金手镯,他掂量着感覺有一千克。他查閱當天的黃金價格477.5元每克,心裡知道了大概值多少錢。張震慌亂地蓋上蓋子,然後在這個花盆裡翻了很久又找出了另一個不鏽鋼盒子同樣是黃金首飾它們的重量十分接近。
張震擦着額頭的汗水然後又翻了其他的花盆,總共找到八個不鏽鋼盒子,有兩個比較大,它們的重量在1.5~2千克,打開後全都是一摞摞的金條。
他按照記憶把盒子物歸原位再将土壤回填壓實再撒了些水,好在當天陽光不錯很快土壤表層就凝固了。
張震不知道是應該害怕還是驚喜,花盆裡的黃金換成人民币近乎三百九十萬,他從未想象自己家有這麼多錢。
一周過後他發現媽媽又在陽台忙活,她特意把陽台門鎖上開始忙活起來,一直到天色漸晚才回到房間系上圍裙開始做飯。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看着電視節目,桌上是四菜一湯。
“還是家裡吃飯劃算,在外面花幾百塊錢都吃不好,也不幹淨。”媽媽說着
爸爸拿出一瓶白酒往杯子倒着,杯子沒倒滿,瓶口滴滴哒哒便沒酒了。他咂咂嘴:“前兩天我發現一家超市有我喜歡的酒,改天去買一箱吧!”
媽媽把筷子放在一邊看着他:“你一天天抽煙喝酒吃肉,煙是一條條地買,酒是一箱箱的往家裡搬,每天都要吃肉。誰家能讓你這麼折騰。”
爸爸拿起酒杯一口悶下,自顧地夾菜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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