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三嬸心頭是不由自主松了口氣,這會她才敢真心感謝翠姐沒有把這個糟糕事兒推到宋思露頭上。隻能說,宋随意倒黴,從小沒了媽護短。有個媽在的話,哪會讓翠姐這麼設計自己的女兒。當晚,宋随意和宋思露挨着睡在了奶奶家裡的木闆c黃上。宋思露有些感慨,說:&ldo;小時候,我們幾姐妹在奶奶家裡玩,你記得不,随意姐?&rdo;記得,當然記得,那會兒大家都小,心眼沒有那麼多,大人說什麼也不會過多放在心頭,脫了鞋子上了c黃,不分彼此,全擠成一團開心無比。&ldo;不是彼岸花,但是比彼岸花更令人傷懷。&rdo;宋随意輕輕扯出了一絲氣,望向窗外的眼神,是在想着在深山裡的他了。☆、【13】他擔心她(百日菊)思念,像是一隻風筝,拉着的那條線飄蕩在空中,誰都不敢保證天有不測之雲。宋随意在陽台上新栽種了一盆花,當宋思露問她這是什麼時,宋随意說:&ldo;是百日菊。&rdo;百日菊宋思露看過,在她看來這花不太漂亮。可是在自譽種花匠的宋随意眼裡,花從不分高低貴賤,有些花受寵有些花不為人知,隻都是因為人為區分。唯一的問題是,她在附近菜市場上買來的這盆百日菊,似乎出了些毛病,葉子長起了斑,這是病。宋随意打算找那個賣花的算賬,居然賣了一盆有病的花給她。不怪也怪她,輕而易舉能上了人家的套,偏偏她是自己學種花的呢。隻能說那天她鬼迷心竅了,眼裡看的恐怕不是花,而是滿腦子想着他。于是,她把這事兒寫在了給他的信件中,如此寫着:杜大哥,我受人欺負了。一個賣花的,居然欺負起一個種花的,你說是不是都本末倒置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和他訴苦?不,是真正有事情的時候,隻怕這個丫頭反而是不會和他說實話了。一天一封信,郵遞員現在每天都必須到他這兒送信,不由叫苦連天,說:&ldo;刮風下雨都要寫信給你,杜醫生,這個給你寫信的人是誰?&rdo;杜玉清淡淡的,把自己寫好的信交到郵遞員手裡:&ldo;她沒有信來,我這也要寄信。&rdo;郵遞員無話可說地收下他要寄出去的信,開着送信的電動摩托車走了。杜玉清拿着信回到屋裡,關上門,拿了把剪刀小心打開信封口,手指取出信封裡的信。她用的是規格的信紙給他寫信,一本正經的,恐怕是擔心被他說他們兩個隔代。這總是能讓他浮現出一種哭笑不得的美妙的感覺。隻能說,這丫頭,讓他總會莫名其妙的心疼。展開信紙,上面是她一排排鋼筆字,字體還可以,隻是比起他練過毛筆的功底,隻怕差了一些,因此,她也體會到了,現在信上寫的每個字都是幾乎用力寫出來的。杜玉清想都不用想,邊看,邊已經取下襯衫口袋裡别着的鋼筆,給她寫信:字隻是代表語言的一種,除了表達意思,并不具備其它功能性功能。每次念着你的名字的時候,都是想着随意真好,如果随意變成用力,反而不怎麼好了。寫到這兒,他的筆頭頓了下,眼角微眯,是突然想,如果那丫頭看見了他這段話,不知是不是會捶胸頓足,大歎起:你這人不是總說我們兩個隔代嗎?我看,不是你大我十一歲,是我比你小十一歲了。眼前仿佛浮現出她那張生氣勃勃的臉,她撅着嘴角像牛脾氣和他争執觀點的眼神。她大概不知道,她本身就像是一幅畫,一幅活靈活現的畫,到哪兒都能吸引人的眼球。在他心中,她是個如此美好的女孩。但是,如今他們分隔兩地,她身處那個繁華的大都市中,真心不會有人追嗎?杜玉清的眸子裡閃爍着,低頭,繼續看她信上寫的内容。她的信裡,一般寫的都是自己生活中的瑣事。隻能說,她人的性子和他差不多,都是偏向含蓄。那次兩人之間的告白,還屬于非常艱難的一次突破。在信裡面灑灑洋洋地寫一堆情話對他們兩個來說基本不可能。即便如此,讀着她生活中的那些瑣事,能讓他親身感受到她在那邊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這樣的信,除了讓他更了解她以外,無疑是令他心安。信中後面提到,這兩天,她要回學校了,所以寄信的地址恐怕會有所改變,告訴他不用擔心。回學校?現在不是暑期未全部結束嗎?杜玉清算了算日子,算到她至少是提前了半個月回學校。有什麼事讓她必須提前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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