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問:“她是誰?需要我召集精靈護衛隊幫忙嗎?”
方繼亭深呼吸,平複緊張,明白人多反而可能打草驚蛇。他回答:“我自己能應對,你們隻需盡快抵達。”
“沒問題,坐穩了。”
顧傾城的駕駛技巧精湛,靈能勞斯萊斯猶如疾風,約莫二十分鐘後,三人抵達了标記的地點——那是一個甯靜的小山谷,四周林木茂密,中央是一片大約兩百平方的開闊地...
當他們抵達時,玄英女修士矗立于林海之心,兩名黑暗法師将歐陽慧挾持于身後。
方繼亭疾步躍下馬車,玄英女修士立刻喝道:“止步,否則我頃刻間便取她性命。”
此刻,他與歐洋慧相距約三十碼,雖超出靈識探測的界限,但他的銳眼在月光下仍能辨清,那并非歐陽岚,而是歐洋慧。
這讓他緊繃的心弦松弛下來。雖然不明所以對方為何誤将歐洋慧認作歐陽岚,但他母親安然無恙已是最大的慶幸。
見他愣怔,玄英女修士面露得意,以為自己的威懾已讓對方束手無策。
她挑釁道:“方繼亭,你不是自命不凡嗎?現在你母親在我掌控之中,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可施展。”
這女子越說越是得意忘形,完全未察覺手中的人質是個假冒,根本無法構成威脅。
方繼亭回應:“我要告訴你,你抓錯了人,你會相信嗎?此人并非我母親。”
玄英女修士臉色一沉,接着斥責:“小子,你想欺騙我嗎?這女子是從你的酒館中抓出來的,怎麼可能不是你母親。”
一旁的黑衣法師插話:“道長,别聽他狡辯,這婦人我追蹤多日,确信她是其母。就連這件衣物也是昨日新購,首飾手表亦是在我眼前購買,絕無差池。”
歐洋慧嘴被堵,淚水漣漣落下。
此刻,她内心充滿了死志,後悔為何要上門讨債,為何砸毀酒館的水晶,為何驅逐歐陽岚,為何穿上她的衣物,為何奪取她的首飾?
若無這些,她就不會被當作人質,兒子也不會因此喪命。
可惜,世間并無後悔藥可解,即便悔恨萬千也無濟于事,隻能寄望于方繼亭能救她脫困。
方繼亭堅聲道:“她真的不是我母親,隻是我的遠房姨母,兩人隻是長得相似而已。”
“小子,現在還故作鎮定,我看你能撐多久。”
玄英女修士話音未落,手掌一揮,啪地一聲打斷了歐洋慧的左臂。
“嗚……嗚……”
歐洋慧痛得幾乎昏厥,隻是毛巾塞口,隻能發出痛苦的低吼。
玄英女修士面無悲憫,冷聲道:“這一掌,是我為逝去的玄極師弟讨回的公道。”
接着,她握住歐洋慧的右臂狠狠一扭,又是一聲咔嚓,右臂同樣斷裂。
“這一下,是為我玄火師弟讨的。”
歐洋慧本是凡人,此刻再也承受不住這般折磨,雙目一翻,昏迷了過去。
然而,玄英女修士并未停手,擡起一腳踢向她的小腿,左腿應聲折斷,劇痛再次将歐洋慧喚醒......
眨眼之間,玄英女修士已剝奪了歐陽慧的行動能力,随後冷眼注視着方繼亭,低聲道:“小子,還要繼續僞裝嗎?再裝,我會毫不猶豫地折斷她的頸骨。”
方繼亭雖對歐陽慧滿腔怨恨,但她畢竟是生母的胞妹,他無法坐視不理她的生死。
然而,無奈距離遙遠,他無力施救。
眼見玄英女修士堅信歐陽慧就是其母,方繼亭隻能無奈應道:“好吧,我承認她是我母親。講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小小年紀就跟我鬥智,你還太嫩了。”玄英女修士得意洋洋地回應,“要我放過你母親,得答應兩件事。第一,交出那個黑曜石瓶,第二,放棄你的修煉,作為對我兩位師弟的贖罪。”
方繼亭皺眉:“你的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顧俏俏怒斥:“你這個老修道者,惡毒至極,身為修行之人,怎會毫無人性。”
顧傾城不知眼前的女子并非方繼亭之母,緊張地勸阻:“小凡,千萬别聽她的。修為一失,她就會立刻取你性命。”
玄英女修士猙獰道:“你們兩個小姑娘給我閉嘴,不然我就把你們賣到異域蠻荒。”
方繼亭制止了欲要沖動的顧傾城,說道:“你說得對,若我失去修為,豈不是任你宰割?你會讓我活下來嗎?”
玄英女修士言道:“我可以對三清先師立下重誓,絕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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