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霜戳了戳方繼塵:“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向我大舅緻謝。”
方繼塵認真答道:“不必了,我所需的修煉之地并不需他人插手。”
聞其言,孫曉霜的父親面色驟變:“年輕人,你怎麼能如此不知機緣難得?要知道進入聖地修行何其困難,若非你大舅人脈深遠,在聖地中有親厚之人,便是拿出四十萬靈石也未必有人肯出手相助。”
孫曉霜的母親一臉鄭重地道:“孩子,如今修士衆多,求道之路艱難,習練丹醫之道的修士更是不易找到合适的修煉之地。切勿因一時吝啬那二十萬靈石而短視,阿姨告訴你,這筆花費絕對物有所值。”
方繼塵輕輕搖頭,身為傳人,他對這些人打着幫忙找修煉地的旗号騙取他靈石的行為早已洞若觀火。即便他真的需要幫助,這樣的錢财送出也是有去無回,毫無益處。
見他沉默不語,孫曉霜的大舅又勸說道:“年輕人,你覺得二十萬靈石是不是多了些?不如這樣,你先付十萬靈石,我再憑老面皮為你多方奔走,或許也能成事。”
方繼塵再次回答:“不必了,我真的不需要那個修煉之地。”
孫曉霜的大舅滿臉惋惜地歎道:“年輕人,你怎麼就如此不思進取呢?轉眼便要踏上修煉界的舞台,難道不應提前規劃尋找适合的修煉之地嗎?否則将來又如何能與我們家小霜相匹配呢?”
孫曉霜的父親也開口說道:“小夥子,雖然初次相見,但我還是要直言相告。我看你可能是心有顧慮,有些放不下顔面,但人生在世,不能僅活在面子之上,有時必須懂得适時放手,否則最終受害的隻會是你自己。”
孫曉霜的母親接着說:“小夥子,聽你母親講起,你們家族可是擁有龐大靈泉之地啊,想來這二十萬靈石對你家來說算不得什麼吧。有時候該投資的時候就得果斷出手,萬不可吝啬不舍。”
孫曉霜打斷她的話:“媽,别說了,咱們家哪有什麼龐大的靈泉之地,我爸就是個煉制辟谷丹的小藥師,家裡也就隻有一間小小的丹藥坊……”
我與方繼亭乃是同窗之誼,故而對于他的家境底蘊知之甚詳。不敢請他舅舅相助辦理此事,全因他家境貧寒,學生時代便是公認的貧困生,如今又怎可能驟然拿出二十萬靈石來。
“竟将小小的包子攤硬說成巍峨的大仙樓,這豈不是欺世盜名之舉?實在令人憤慨,讓我先飲一杯清心酒以消心頭之氣。”
孫曉彤的父親說着,便舉杯将眼前的瓊漿玉液一飲而盡。
孫曉彤的大舅接言道:“年輕人,若家中條件不佳,更應尋找一份穩固的修煉資源供應之地,否則将來如何立足于修行界之中?”
見到方繼亭仍舊堅持己見,便出言道:“我确乎不需要這份修煉資源供應之地,就算需要,我要進入江南丹鼎宗,也無需仰仗他人之力。”
“年輕人當腳踏實地才是,自身修為不足便承認便是,何必如此誇大其詞?”
“你母親不過是賣辟谷包子的修士,真不知你哪來的膽魄這般放言高論,……”
“此人真是口吐蓮花,真當他口中所說的江南丹鼎宗是想入就能入的地方麼?那裡可是朝廷認可的三品宗門,沒有深厚人脈,即便是想想也是妄念……”
“貧窮并不可怕,修為低下也無妨,重要的是需懷揣一顆向道之心……”
正在衆人紛紛對方繼亭予以指責之際,忽然間屋門大開,謝東霖自外頭邁步而入。入門之後,他環顧一周,旋即目光鎖定在方繼亭身上,滿面笑容地走上前來,開口說道:“方道友,我帶着聘請函特意來尋你。”
說着,他步入内室,從中取出一封朱紅色的聘請函,雙手恭敬地遞至方繼亭面前:“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們江南丹鼎宗的名譽宗主,下次相見,我便應當稱呼你為方宗主了。”
方繼亭接過聘請函,回道:“謝宗主,多謝您的擡愛。”
屋内的衆人皆是一臉困惑,不明其中緣由。孫曉彤瞥了一眼聘請函,随後臉上浮現譏諷之意,嘲諷道:“方繼亭,我還真是低估你了,為了這場騙局,你可真是機關算盡啊。居然僞造了一份江南丹鼎宗名譽宗主的聘書,反正都是假造,你怎麼不幹脆說自己是真正的宗主呢,那樣豈不是更直接,更一勞永逸!”
還未待方繼亭回應,謝東霖已面露愠色。盡管不清楚眼前這些人與方繼亭之間的關系,但诋毀方繼亭卻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他接口道:“那是小方無意接受,倘若小方有意成為此宗的宗主,我當下便會将位置讓給他。”
“你們這戲碼演得倒是逼真。”孫曉彤嗤笑一聲,“方繼亭,你雇傭的這一群配角演技不錯嘛,看樣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江南丹鼎宗的宗主。”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找個托兒來演戲罷了,我說怎麼年紀輕輕就成了江南丹鼎宗的名譽宗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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