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讓助理去抓藥、煎藥,秦清也從小腰包裡拿出針灸包,要給盧懷仁施針。
“潘叔,把先生的衣服敞開,我來施針。”
潘明走過去,繞開身上的管子,把盧懷仁身上的病号服敞開,将整個上身暴露在空氣中。
由于長期無法正常進食,盧懷仁身上已無二兩肉,骨瘦如柴的胸膛宛如一張被風吹幹的紙片,脆弱而平坦,身上的皮膚松弛地貼在胸骨上,每一根肋骨都清晰可見,它們像一支支突出的支架,支撐着這個瘦弱的身軀,讓人不忍直視。
潘明原本心裡就很不舒服,如今又看到這一幕,鼻子猛然一酸,眼眶熱熱的,差點就落下淚來,隻得趕緊側過頭,不去看他。
盧懷仁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小醫師不是說了,我這病能治,你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潘明不語。
癌症治愈?
這話聽聽就算了,剛剛他那麼激動,隻是做給盧懷仁看的,不想讓他在最後階段還活在焦慮與恐懼中。
畢竟,癌症這個字眼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意味着極大的痛苦和恐懼。
事實上,他根本不相信,那可是癌症,不是發燒感冒,全世界都沒有治愈的先例,秦清也一個不到20歲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做到。
别說他不相信,就連盧懷仁也不相信。
盡管看得出秦清也一臉自信,也不敢抱有一絲安慰和希望,畢竟癌症的治愈太渺茫。
對于他們的不信任,秦清也隻是一笑而過。
她能說什麼,說了又不信,倒不如安安靜靜的治療,等身子漸漸好轉,就算她不說,也容不得他們不信了。
秦清也收斂心神,将銀針消毒好,蔥白玉指撚起三根銀針,事先提醒盧懷仁。
“我要施針了,您别怕,不疼的。”
盧懷仁:...
癌症的疼痛都忍下了,紮個針而已,他還沒矯情到怕疼。
原本緊繃壓抑的氣氛,被秦清也簡簡單單一句話給破壞了,潘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向老戰友的臉,果然看到他表情扭曲了一下。
秦清也下針又快又穩,如行雲流水,每一根根銀針都巧妙又精準地刺入穴道中,手法既輕柔又有力,讓人感覺不到疼痛,甚至讓盧懷仁的體内有一股暖流在體内緩緩流動,仿若枯木逢春,胃部火燒火燎的灼痛緩解很多,突突跳的太陽穴也緩和下來。
一切改變都是那麼的清晰,不禁讓他懷疑起來,剛剛秦清也信誓旦旦地說:我能治!
這一刻,他心裡忽然湧起一絲希冀。
如果——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真的能治呢?
有活下來的機會,他又怎願甘心赴死。
思及此,他眼中明明滅滅的微光似被激起了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盧懷仁的瞳孔中閃爍着強烈的求生欲望。
他靜靜地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在秦清也的針灸之中,感受着那股暖流帶來的生機。
他内心震驚,面上卻不動聲色。
而一直站着旁邊的潘明全程看在眼裡,盧懷仁是怎樣從滿是蠟黃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真真是肉眼可見,仿佛吹了一口仙氣般,讓他内心震撼不已,對秦清也的醫術又有了重新的認識。
秦清也運用真氣,一點點從銀針渡入盧懷仁的體内:中脘穴、譚中穴、期門穴——
“你們在幹什麼?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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