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懷再次從迷蒙中醒來,看着這個木棍茅草搭的棚子,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依稀記得有人喂他吃喝來着。他輕輕得攏了攏腿和胳膊,艱難的坐了起來,沒多會便又累無力的躺了下去。
張懷就這樣安靜的躺着,腦子閃現出那道撕穿大橋的強光,他不明白自己是死了嗎?可為何自己現在卻如此真實的感受的到這個世界,他已然意識到自己身上定然出現了不得了的狀況,内心一陣慌亂。
正思索着,便聽屋外有人談話,“那人該不會一直醒不來了吧,可别浪費了這辛苦搞來的魚湯了”。
老狗手端一竹筒說到“救他,就當積德了,反正這鬼地方也沒個事幹的”
說着,便走進了草屋,朝着地上茅草床走了過去,一手端着竹筒,一手便伸過去摸張懷額頭,本想試試還有體溫沒,好給張懷喂些湯。才發現躺着的張懷眼睛睜的大大的正看着他。
老狗有些吃驚的說到:“兄弟,你醒了嗎”
身後的黑子聽到這聲音也連忙靠了過來。
平躺着的張懷本想開口,卻因渾身無力,也不知自身究竟是什麼狀況,對着陌生的環境一時不知說什麼呢,便沒做聲的看着眼前二人。
老狗身後的黑子卻兩步上前,伸手摸了下張懷的臉,輕聲喊“兄弟,小兄弟”了兩聲,見張懷依舊沒做回應,又回頭看了眼老狗,說道:“這該不會是個傻子或者啞吧”
張懷聽了這話,“咳”,“咳”的咳了兩聲做出反應。
老狗見狀,便将張懷扶起身,端上竹筒,道“來,先喝兩口魚湯,還熱着的”,就将竹筒喂向張懷嘴邊。張懷此時腹中空空,渾身乏力,見有口湯喝,自然來者不拒。慢慢的喝了兩口,又大大的吐了口虛氣。
“謝謝了”張懷輕聲的說道。
“嘿,會說話啦”黑子倒是激動的大聲喊了句。
老狗瞪了一眼黑子,“别喊,别喊,說的啥話”。
“兩位大哥,這是什麼地方呀?”張懷無力的問到。
“野人島啊,說是島,但其實就是因為靠近海,而且這裡特别荒涼,在這裡就隻能當野人了”黑子說道。
老狗又補充道:“這地方其實是瀚海國的流放之地,來這的都是些罪惡之人”又說道“小兄弟你是被人丢到海裡了嗎?”
‘瀚海國’張懷此刻心裡還在嘀咕,我這是穿越了嗎?他有點不可置信問到“現在是什麼年代?”
老狗看着一臉疑惑的張懷說到:“文盛帝三十五年啊,小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這句話讓張懷确定了自己是穿越了,稍作思考後故作平靜的說道:“我叫張懷,多謝兩位大哥救我一命”便要擡手做禮,又覺胳膊依舊無力,隻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深深歎了一口氣。
黑狗見狀便說道:“張懷兄弟,你能醒過來可真是萬幸啊,你好好休息,等你好點了咱們慢慢說”說着将張懷放平于床,眼看天已漸黑,二人便退出了房間。
由于張懷的到來,他二人在草屋外幾米遠的地方用青草樹葉臨時鋪了兩張床睡。
今夜月亮格外明亮,照得整個山坡像是透明的一樣。山坡下茅草屋外,一左一右躺着老狗與黑子。黑子像往常一樣睡的憨實,呼噜聲也是震天。而對面的老狗卻是怎麼也睡不着,他雙手墊在腦後,呆呆的看着天空那圓圓的月亮,似在回憶曾經美好的生活。
正此時在草屋内睡着的張懷卻從夢中醒來,他看着草屋頂縫隙中透過的熒熒亮光,映在他身上,這光線似在鑽入他身體一般,讓他感到渾身舒服,連胳膊和腿都像是充滿了能量。他試着彎曲腿,再沒有阻礙,胳膊也似正常一樣,他心内震撼無比,不知這是什麼情況。又感到腹中微漲,想要起身去解手,他慢慢的從鋪在地上的草堆中爬了起來,還算輕松,想來自己身體已經好了很多。
他起身輕手輕腳地往草屋外走,由于身體剛剛恢複,尚不能行動自如,但已能自行走動,讓他也是無比激動。
他從屋内出來,被眼前月光灑下的一片淡藍色的景象驚呆了,不自覺的說到“這也太美了吧”,便又驚疑的擡頭看向天空,隻見頭頂那個圓圓的似月亮般又比月亮大了許多,看起來像上學時課桌大小的藍色的“月亮”給震撼。
看到此景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猜疑,隻讓他都不敢再深想。等他神情穩定,才發覺這藍色月照在身上令他無比舒服渾身有力,精神倍好。“莫非讓我身體突然變好竟是這藍色的光”他心中想到昨日還是無法下床,今夜突然身體好轉,不由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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