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隻要我一直苦肝,應該很快能追上大哥的境界了。”
韓淵喃喃自語道。
在平日韓九道的耳目渲染下。
他知道武道修煉有着許多重境界。
分别為聚力、入勁、淬體、鍛骨、洗髓、真氣。
不過在清水縣這種小地方,入勁武者已經算是最強者。
就算是韓九道,也隻是聚力武者。
“千隼刀法是三流刀法,精通方能凝聚勁力,圓滿便能晉升入勁。”
韓淵想起以前韓九道說過的一句話。
千隼刀說是三流武學,要是放出清水縣城,隻怕也會引起一片腥風血雨。
大多數人,隻能修煉一些不入流的武學,最高隻能修煉到聚力。
“先将千隼刀苦肝到精通踏入聚力再說!”
韓淵立下目标。
他緩解一下肌肉疼痛之後,再次修煉起千隼刀。
一直修煉到深夜,雙臂肌肉痙攣抽筋,他才去洗漱休息。
次日,清晨。
“嘶”
哪怕隻是從床上坐起來這種動作,都讓韓淵感覺渾身肌肉撕裂般,疼痛不已。
他知道。
這是昨晚修煉超過負荷,肌肉纖維大量撕裂造成的疼痛。
他稍微緩解一下後,便起身穿衣,從一處衣櫃内的暗格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荷包。
将其打開。
十三兩銀子。
這是韓淵全部的身家了。
其中三兩銀子是他自己的,還有十兩是在韓九道房間找到的。
韓九道性格剛烈耿直,一直領着微薄的俸祿,從不貪污或者收受賄賂。
要不然,也不會隻有這十兩銀子。
韓淵想了想,盡管心在滴血,還是拿了十兩銀子出來。
要知道,他在縣衙當衙役,一個月的俸祿也就三百枚銅闆。
這十兩銀子可就是一萬枚銅闆。
如果韓淵一直當這個衙役,不知道要當多久才能賺回來。
“有舍才有得。”
“我必須留在縣衙。”
韓淵将銀子收起,拎起長刀,便朝着衙門而去。
今日正好是他在衙門當差巡邏。
不過韓淵特意将時間提早了一些,吃了早飯之後,來到一處巷子内候着。
這巷子内昨晚似乎還發生過厮殺,地上還殘留着一些血肉殘渣,猩紅一片。
附近百姓可能覺得晦氣不祥,正在拿水沖刷着。
就在這時。
一個肥頭大耳,穿着寬松長衫的身影出現在韓淵耳中。
“張師爺。”韓淵恭敬地叫了一聲。
這胖子正是縣衙的師爺,張壺。
師爺在衙門屬于很特殊的存在,不屬于官場編制,屬于縣令私人幕僚,有着不小權力。
“原來是韓小哥。”
張壺認出了韓淵,微笑道。
“張師爺我方才撿了些銀子,應該是你掉的吧。”
韓淵微笑着,悄然将十兩銀子遞上去給張壺。
這張壺眼睛一亮,輕輕一摸之後,便微笑點頭:“不錯,确實是我掉的。”
緊接着。
他又說道:“我看韓小哥近日印堂發黑,可有什麼難事?”
韓淵等的就是這句話。
張壺這死胖子在縣衙貪财是出了名的。
可此人有個優點,收了錢是真辦事。
“張師爺,你看有沒有辦法将我從王捕快身邊調離?”
韓淵直言不諱。
他知道。
這件事對張壺來說,不算什麼。
張壺眼珠子一轉,微笑道:“這倒是容易。”
“你先回衙門,我等下就幫你辦妥。”
“多謝張師爺。”韓淵抱拳道。
“謝我幹嘛?”
“收錢辦事,應該的。”
張壺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
告别張壺之後,韓淵就回到縣衙内院。
正好是換班時辰。
王成正和昨日值班的捕快交接。
幾個衙役聚在外面,随意談話。
看見韓淵進來,這幾人也不理睬,顯然是特意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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