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柳如心眼淚嘩啦啦的,紮入了柳萱懷中。
“不哭,乖。師父替你讨公道。”
柳萱安慰了柳如心一會兒,起身呵斥,“不悔,你怎麼說也是兄長。怎能如此對待師妹!”
“呵。”鐘不悔冷呵一聲,嘲諷道,“眼睜睜看着徒弟被揍,隐匿得很辛苦吧。”
“師兄,你胡說什麼。嗚嗚嗚......”柳如心躲在柳萱懷中哭得稀裡嘩啦,“師父,師兄打我。你要罰他家法。嗚嗚嗚......”
鐘不悔抹了抹自己嘴唇上的血漬,問:“柳如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守生一定是騙你那盒子裡的是噬心蠱吧?”
“胡......胡說。”柳如心死不承認。
“那這流程,這鈴铛,還有你說那奇奇怪怪的話是怎麼回事?你失心瘋了?”
“師父,師兄他罵我。嗚嗚嗚......”
“夠了!”柳萱起身,沖鐘不悔訓斥道,“你毆打師妹是事實,為師隻好家夥處置了!”
說着,柳萱眉心開裂,本命飛劍迎風便長飛射向鐘不悔。
鐘不悔擡手正欲抵擋,飛劍突然拐了個彎,越過他的身旁,直刺搖椅上的老不死!
老不死微微擡眼,随手一拍。隻聽“叮”的一聲,柳萱的本命飛劍好似繡花針刺入了鋼鐵,立時被彈開,刺穿膳廳的牆壁,最後拐個一百二十度的彎,飛到了柳萱身旁。
柳萱眉頭隐隐有冷汗溢出,連忙躬身,“柳萱重傷在身,出了些偏差冒犯了不死前輩,還請見諒。”
老不死緩緩起身,一步步逼向柳萱。每跨一步,重若泰山,令整個膳廳搖搖欲墜!
“前輩,晚輩多有冒犯,還請前輩責罰。”柳萱躬身的幅度已經變成了九十度。
“春陽城城樓的牌匾你可有看清?”老不死停步,淡淡開口。表情中還有細不可察的得意。
牌匾柳萱自然是有看清的,她來到春陽城門口時,差點氣得暈厥。
因為城牆樓閣上挂着一個巨大的匾額,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奇醜無比,上面寫着幾個大字:劍門的至尊與狗不得入内!
下面還有一個更加醜陋的落款:老不死。
當然這字,是扮演老不死的魔主執意要寫的,别人怎麼拉都拉不住。
用魔主的話說就是:‘既然是演戲,那自然要全身心投入角色,要不演屁的戲’。
柳萱咬了咬薄唇,連忙出聲,“晚輩是見兩個弟子之間起了争執,情急之下迫不得已。還請前輩恕罪。”
老不死突然氣勢暴躁,周身古蕩起陣陣罡風氣旋,吹得柳萱懷中的柳如心花枝亂顫。
“再有下次,死!”
“多謝前輩開恩。”
柳萱長揖倒地,抱起柳如心破空而去。
等待了許久,院内幾人相互看了看,皆是仰頭哈哈大笑。
老不死身形快速幻化為魔主的模樣,拍了拍寬厚的胸脯開心道:“怎麼樣,我演得還不錯吧。”
“嗯,馬馬虎虎。”鐘不悔拍了拍魔主的肩膀徑直走入膳廳内。
“喂,你就不能誇誇幾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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