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被迫承受他狂風驟雨般的侵蝕,衣衫已經淩亂,心情也是從未有過的混亂,像是飄蕩的小舟,尋找岸邊的倚靠,卻迎來一路風雨飄搖。
直至吻得她全然沒了氣力,倒在榻上,左腳腕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東西,才因吃痛而推拒嬴琅。
“對不起......”嬴琅忙抱起她坐在榻上,查看她的傷勢,手寸寸拂過,輕輕按揉着她的腳腕,為她減緩疼痛。
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起先還十分疼痛的腳腕,漸漸消去,隻留下酸軟,還有幾分摩挲的瘙癢。
她本想收回腳,又覺得他這般按摩舒服。
“殿下,君臣父子,不過是儒家統治愚民的糟粕,你曾說,儒學糊弄人心,法學才是治國之道,今日怎麼會突然忘記了本心,若君不仁,緻百姓于水火之中,天下臣子皆可反,若父不慈為人不正,子又何必事事謹守教條。”
越蘇相信他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可她怕他想不明白,怕他因父子之情而失去反抗的鬥志。
“不會的......”嬴琅将她輕輕嵌入,撫摸着她的手,“我怎麼會舍得讓你随我而去。”
長夜燈火,除了二人之外,寂靜無聲。
嬴琅看着她,将玉佩放在一旁,解下外衣平鋪于二人之上,抱着她躺下。
此時此刻,越蘇并不擔心他會做什麼,就算他想,她也是願意的。
燈下看美人,姿容玉現,秋眸含情,嬴琅手一揮,那幾盞燈就同落花一般,瞬時熄滅了。
小窗斜斜透過的一縷月光,隐約照在二人身上,影迹迷離。
沁人心魂的馨香動人心弦,尤其是溫香軟玉在懷,肌膚如雪,腮紅如胭,他想,如果這種時候,能忍住的人,那當真是聖人了。
越蘇輕笑,從他的臂彎中找了個最溫暖舒适的位置,于他側顔耳畔淺淺喘息,吐氣如蘭。
“殿下,我困了......”
“嗯......”嬴琅将她散落的長發撥到一旁,蓋上薄毯,在她眉間輕輕一吻,“睡吧。”
原來他當真是個聖人。
不過嬴琅幾日來都淺眠,睡不到兩個時辰,抱着她的感覺,就像得到了世間最好的安神藥,心情無比鎮定。
越蘇聽了他的話,閉上眼眸,不一會兒,沉沉睡去了。
嬴琅看着她的睡顔,也閉上眼睛,默念起清心咒。
直到一刻鐘之後,他才睜眼,就這般安靜地摟着她,一直毫無目的地望着天。
她在身邊的感覺,已經許久沒有過了。
或者也不算久,隻是無她,獨自入寝勝似歲月漫長。
算起來,從他被幽禁至今,也有四五日了。
求情者不在少數,不過沒有人能進得來這勤思殿,所以,還真有不少人都以為他此次是失寵于皇帝,起複無望。
每每聽着左少雲禀告入宮求情的官員名單,再看着那些進入梁王府的人名,他都是淡然處之。
哪怕這其中有他從未料想過的臣子,有他信任的屬下,他都不曾露出半分異樣。
他最怕的,是越蘇當真會聽話退婚,寫下退婚書信那一刻,他坐立難安,改了又改才交給左少雲。
從傍晚,到深夜,一直坐在殿内,窗外的樹影從屋檐偏至台階之外,燭火燃熄了幾次,他都不曾阖過眼,隻盼越蘇的回音。
什麼害怕她被連累,都是假的,他隻怕越蘇得知退婚的那一刻,毫不猶豫棄他而去。
可是當聽到她拒絕了,歡喜的同時,卻更惶恐了,孑然一身赴死就罷了,他怎麼舍得越蘇未滿二十就受他牽連而死......
他甯願她活在這世上,做一個心狠意狠的人,也不要她與他共度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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