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恩凝望石廳,此間唯有自己一人,距離上次來時,此地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初次來時,那條白色花紋大蟒石像下的漢白玉石椅已經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尊形狀更為怪異的石羊玉像。
玉像底座約至一人腰部高低,這尊石羊乃用褐紅色玉石雕刻而成,樣貌也不似平常所見之形态,而是蹲坐在地上,仰天張開一張奇大無比的大口。
後頸與背部幾乎連在一起,口銜一塊紅色珊瑚石橫在中間的口腔内,珊瑚石的作用似是用來置放某種器物。
夏書恩仰頭望見那尊約丈高的大蟒石像,心中更覺奇異。
蛇是雜食動物,若世上真有如眼前這般體型龐大駭人的大蛇,想必山羊也是它的腹中之物。
大蟒石像低頭吐信,目露兇光,蛇口微張,似乎底下的石羊便是它的的獵物。
但這尊通體褐紅色的石羊玉像散發一種邪惡、嗜血的觀感,那張恍若能吃人的大嘴十分令人不适,似乎并不是蛇的食物。
若說它是大蟒的獵物,卻又為何同樣張開大口,蹲坐在地,臣服于大蟒石像之下?
聽聞西南的諸多部落中,有個叫歸未族的部落就是以蟒蛇作為崇拜對象,難道明月堂也有類似的習俗,崇拜的就是眼前的這尊大蟒蛇?
凝思片刻也不得結果,夏書恩索性也不再去想這些無謂之事,轉而将目光轉向了身後處于關閉的十三道石門。
心想既然顔溪月三人沒有在此,那石門後多半就藏着明月堂的秘密,想起方才包師爺那番令人不寒而栗的話,心裡又是突的一跳。
夏書恩選了從左邊開始的第一道石門,他一步一步走去,心跳漸劇,此前數次遭逢生死大難,他也不曾如現在這般緊張過。
正當他欲伸手推開石門之際,忽覺身後襲來一陣勁風,心知有強敵來襲,立時雙掌以待,轉身的同時,雙掌探出,果然一個面帶銀白色面具的怪人飛身向他背後偷襲,正是明月堂的舵主。
兩人雙掌相交,内力都往對方身上激蕩而去。舵主有備而來,因此使出強勁内力。
夏書恩雖未做萬全準備,功力算得深厚,舵主這一擊對他并未造成任何傷害,但夏書恩也已瞧出,眼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舵主武功自也不弱。
舵主身手略微一滞,顯然也是與他有着相同的想法,當即雙掌揮舞,一掌接着一掌朝他猛攻而來。
夏書恩正凝神接招,誰知,還未探明對方武功路數,舵主竟然撤招回身,面具下發出沉悶兩聲哈哈大笑,接連倒退五步,穩穩在石羊玉像前站定。
對方說打就打,說停便停,夏書恩不禁心裡有氣,質問他的語氣中平添了三分怒氣,“你既叫我來,那三人又在哪兒?”
舵主對他的訊問避而不答,雖見夏書恩臉有憤憤之色,他卻言語平和,“可惜,真是可惜!你有勇有謀,身手也不賴,卻替無能的朝廷賣命。”
夏書恩聽出他言外之意是想讓自己投誠明月堂,不禁一笑,故意揶揄他。
“閣下既然擡愛夏某智謀雙全,可見朝廷不算得是無能,此番來消滅明月堂,算得上是英明之舉。何況在這見不得人的所在,隻有爾等鼠輩才會甘之如饴。”
舵主聽了,不僅未怒,反而大笑兩聲:“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了不少力氣,可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在如何選擇明主上,卻犯了糊塗。”
夏書恩見對方仍揪着話茬不放,語氣更加嚴肅,“我是我,朝廷是朝廷,我應下朝廷的差事,實是為百姓除害,任何功名利祿于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若不将你明月堂鏟除,許多無辜之人将永無甯日。”
舵主微微冷笑,“你可别小瞧了明月堂,如果明月堂真的那麼容易覆滅,高聞遠就不會自盡了。”
聽他提到高聞遠的名字,夏書恩不禁臉色大變,暗想:“他是如何得知的高聞遠?既然知道此人,也定是知曉高聞遠投靠敵國的來龍去脈了。
當初的高聞遠還沒等到朝廷裁決,就在獄中自盡,莫非與明月堂有關?難道溪月的父親不是為他所害,卻是明月堂所為?”
但他如何也想不通,與高聞遠暗中勾結的敵國分明是遠在西域的昭虛,怎麼就摻和進了明月堂?
接着,舵主又說了一句更加高深莫測的話,“是不是覺得很匪夷所思?是不是想,那高聞遠如何與我明月堂有了瓜葛?哈哈哈,你記着:你在的地方,我在;你不在的地方,我亦在;海角天涯,我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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