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天衣無縫的演技應該沒漏破綻吧……”季天下被人安排回了自己家,那些個侍衛、丫鬟還貼心的給他家換了張有綿軟床墊的床。
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後腦勺下還有個枕頭供他枕着。
現在青樓是絕對不能住了,倒不是因為顧及他季天下的安全,而是怕鱗瘆來找季天下尋仇時波及到青樓内的麟宮家成員。
這倒是件好事,他不僅可以拿到無花還能擺脫麟宮家對他的時刻監視。
其實先前在青樓房間内那一番響動完全就是他自導自演出來的。
他先将人頭從布袋中拿出放在自己腳下以保順利滾到丫鬟的視線範圍内。
待丫鬟走到門前時,他靈主融體凝聚全身靈蘊于拳頭之上轟上軟木部分牆壁的同時跳起利用反作用力将自己推飛出去。
同時在空中用自己所能使出最大的力把自己打到口角溢血。
所有時機都把控的剛剛好,牆壁被他轟出一個坑隐去先前鱗瘆留下的痕迹,以至于後續前來的衆麟宮侍衛全都信以為真。
就算被人看出端倪,麟宮高層也不會在第一時間内查到自己身上,季天下現在可謂給自己留足了後路。
他雖是躺在床上,但逸散着光芒的無花自他額頭之上漂浮着,同時不斷溢出靈蘊反哺着季天下。
瓶頸期在此刻形同虛設,毫無半點懸念被擁有無花的季天下随意踏過。
現在的季天下修煉速度可謂一上千裡,比之前純用自身手法幹修煉不知道快了多少。
正因如此,他由衷感謝古絕的付出,若是沒有他用自己壽命的日夜澆築就不會有這助人修煉的靈器。
與其說這是靈器倒不如說這是神器,把不知多少修士終身卡住的瓶頸期竟被它如此輕而易舉地破解了。
而且這種滋補幾乎遙遙無盡,季天下能清楚的感受到無花中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蘊。
修到傍晚,季天下停止用無花修煉,轉而用起它觀察起了某家農戶内幾名有志青年的商讨。
這些有志青年各個鮮衣怒馬,臉上憤恨嚴肅交加,他們目光堅定,站于一張放着韓賢賢所畫地圖的桌前。
看樣子,他們遇到了什麼難點。
季天下随即加大對于靈蘊的輸入,一根藍絲緩緩連接上季天下的耳膜。
“攻克麟宮家下方的大牢我認為才是重中之重,那些人一出來絕對無條件支持我們。”一名青年正色道。
“不不不,我認為應該先解決韓賢賢說的麟宮三護,這三個不解決,我們完全施行不了任何計劃。”另一名青年反駁道。
“這樣,我們先把麟宮三護引誘出來,然後……”
“不妥!保險起見……”
“……”
各種駁斥辨論的聲音不絕于耳,季天下嘴角微揚十分欣喜。
嘎吱!——
後方大門忽地打開,衆人齊齊向後看去——一名十歲大的小女孩拿着點金銀高高興興的跑了進來。
“老大!老大!”
“纖兒怎麼了?”一名青年問道同時上去用一隻手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頂。
“有個老爺爺過來給了我一堆東西讓我把你們說的東西告訴他,他想收買我!”女孩傲嬌般說道。
“那纖兒告訴那個老爺爺了嗎?”
“沒有!”
“纖兒真棒!”
……
季天下失笑地看着這一幕,這小女孩真是……
同時他也不得不感歎這些人的凝聚力,從他們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們絕對忠于這條不歸的事業。
這代人可謂真的——鮮衣怒馬!
季天下由衷為此開心,他好久沒有這樣真心實意的笑過了,即便是微笑卻也是喜形于色。
小女孩說的那個老爺爺恐怕就是麟宮承天。
他親自出來拉扯别人就不怕玩大了出意外?
麟宮承天估計不止會逛這一家,可能會在這一晚逛完所有農戶。
這樣想來……
“我得早點睡覺了。”季天下将無花埋于床下泥地,拉上被子閉上眼睛躺好便不再有半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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