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笙閑暇之餘常與姚明月鬥趣嬉戲,生活的樂趣在其間流淌,無盡無涯。即使此舉招緻姚明月一番冷眼相對,然而此刻薛笙身負重傷,姚明月即便心中憤懑,又怎忍對一個療傷中的修士施以拳腳?
碘液已抹遍全身,接下來便是敷上一些修煉者常用的療傷靈膏。姚明月自儲物戒中取出一支凝碧玉膏,此類寶藥對于修行之家來說乃是必備之物。自從搬進這修士居所以來,姚明月便特意前往丹藥師坊市購得了一些品質上乘且價值不菲的常用療傷丹藥。
薛笙望着姚明月為自己處理傷勢的身影,不由得心生感慨:“有一位懂得以靈藥助修為的妻子,實乃修行人生的一大幸事。”
待到薛笙面上的傷痕皆被靈膏覆蓋妥善,姚明月微微點頭,正欲起身離去。此時薛笙語氣悠長地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将我所有傷口都塗上藥嗎?”
姚明月細細查看薛笙的臉龐,除了五道觸目驚心的紫血烙印外,别無他傷。
薛笙邪魅一笑,輕輕掀起衣衫一角——
“呀!邪修!羞煞人也!”姚明月吓得立刻扭轉嬌軀,雙手掩面。
“哈哈,既是結發同修,何必這般扭捏!我身上亦有傷痛,需你親手施以療傷之術,先前你不是急于幫忙麼?”原來薛笙之前的種種舉動,皆是設下誘餌,好讓姚明月主動提出為其全身療傷。
姚明月雖然略感尴尬,但她回想起先前自己的話語,終是放下遮面的雙手。
随後,薛笙便開始解下自己的腰帶……
“不成體統!分明是在調戲于我!”
姚明月面若桃霞,直到薛笙重新穿好衣物,她才敢慢慢轉過頭來。
顯然,現在并非合适的時刻。薛笙苦笑一聲,回憶起當年的自己對待姚明月呵斥訓誡,姚明月從未提及過離婚二字。如今卻因一個“邪修”的玩笑,姚明月竟拿離婚當作威脅他的擋箭牌。
但這也可以看出姚明月對自身的清修極其看重,對自己的貞潔守護得猶如珍寶一般。同時,這也反映出姚明月與薛笙之間的關系愈發親密,彼此間的信任與了解已經達到了一種無言的默契,所以姚明月才會毫不猶豫地将最為忌諱的“離婚”兩字抛出來震懾薛笙。
眼見薛笙再次解開上衣,姚明月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薛笙先前那些舉動背後的深意: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引誘自己為其全身敷藥。雖心頭頗感不滿,但姚明月明白,薛笙背部的傷口自己若是不去照料,身為修士的他縱然手臂能夠觸及,也無法準确判斷應當在何處敷藥。
于是,姚明月面含羞澀,伸出那雙宛如白玉般的纖纖素手,沾取了一點凝碧玉膏。原本就細膩光滑的肌膚在靈膏的襯托下更顯晶瑩剔透。
當那一雙柔嫩的手掌帶着靈膏輕輕撫過薛笙曆經風雨的肌膚,刹那間,一陣沁人心脾的冰涼之意席卷薛笙的心神。滑膩的靈膏滋潤着薛笙的肌膚,仿佛令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了一片清涼之中……
然而世間再多的清甯也無法平息薛笙内心修煉的熾熱沖動。薛笙半躺在煉靈榻上,阖目冥思,用心感知着姚明月那蘊藏着靈力的手掌。
姚明月的手法恰到好處,如春風拂過薛笙的脊椎,非但未帶來絲毫痛楚,反而是酥癢之感萦繞其中。
薛笙朗笑一聲,睜開眼睛望向姚明月提議道:“姚明月師妹,不妨我們也商議一番,實話告訴你,我下肢遭受重創,雙腿皆已腫脹不堪。”
“休想!”姚明月毫不猶豫地回應。
“你之前可是親口承諾過的,若是未能将我全身的創傷敷滿療傷丹膏,你就不再是姚氏弟子。”薛笙搬出姚明月之前的保證,意圖迫使她履行諾言。
“你說的是,若是替你敷滿了療傷膏,你就要棄用薛姓!”姚明月反駁,卻發現無法繞開這番争執。
“不錯,那時我說過了,之後我便喚作‘沐沐東’,隻需在簽名時将兩個‘木’字緊密相連即可,爾後衆人依然會稱呼我薛笙。”薛笙得意地看着姚明月,此類機智之舉對他而言可謂駕輕就熟。
姚明月頓時啞然,竟連名字之事也要與她較勁。
“你、你、你!”姚明月一時語塞,面對薛笙這一招毫無對策。“姚”字畢竟難以分割。
“罷了罷了,其實隻要幫我處理好傷口即可,無需更改姓名!”薛笙視線轉至姚明月的雙眸深處。
姚明月仿佛在避開什麼,目光移往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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