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松将這第一段飽含激情與力量的歌詞唱完之時。
這一刻,他的嘴角緩緩咧起,目光如炬,直直地朝着之前那幫腦殘粉所在的方向投射而去。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冷漠且詭異的笑容。
這笑容裡似帶着一抹濃濃的嘲諷意味,那上揚的嘴角和微眯的雙眸,仿佛在無情地嘲笑他們的無知與盲目。
同時,這笑容中似又帶着些許哀其不幸的悲憫。
為他們深陷錯誤的追星泥沼而不自知感到悲哀。
更帶着些許怒其不争的憤懑。
對他們毫無理智,極其軟骨頭的行為表示不滿和斥責。
而那些之前的腦殘粉們,在看到許松這個冷漠且詭異的笑容後。
頓時,一個個噤若寒蟬,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有憤怒,有羞愧,也有一絲迷茫。
然而,音樂聲沒有因為這些情緒而停下。
長城樂隊的演奏愈發激烈。
許松目光淩然,手中狠狠撥動幾下琴弦後,再次開口唱道:
“無冕的身軀,”
“忘我的思想,”
“還有顯赫的破牆,”
“誰也沖不開,”
“誰也抛不低,”
“誰要一生流離浪蕩……
這一刻,無數人都陷入到短暫的失神狀态。
觀衆席上。
許多人目瞪口呆,嘴巴微張,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極度的震驚。
他們呆呆地坐在那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手中揮舞着的熒光棒也僵在了半空。
過了幾秒,才有人如夢初醒般開始交頭接耳。
但他們的眼神,卻始終沒有從舞台上的許松身上移開,眸底閃爍着激動與驚歎。
評委席上。
趙穆上身前傾,雙手死死鉗住座椅的扶手,面龐漲紅,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許松的歌聲,如同一股強勁的旋風,将他此前滿心的悲憤徹底一掃而空。
秦清手中的打分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可她卻毫無察覺。
她雙眸微微失神,直勾勾地凝視着許松。
轟……
忽然,
一道亮光在她的腦海中倏地閃過!
刹那間,
她的腦海中湧起一股醍醐灌頂般的明悟。
瞬間,
一連串玄妙且深奧的音樂靈感,如湧泉般在她的腦海中紛紛湧現。
仿佛有一道神秘的音樂之門,正在她的眼前徐徐開啟。
門内,一抹微光傾灑而出,将她整個人輕輕包裹。
這一刻,
秦清,頓悟了!
此時,
南海國作曲大家郭永秀,摘下眼鏡,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他滿臉狐疑,似乎在質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否是真實發生的場景。
大明的搖滾,何時變得如此強大了?
同時,
巴拉特國作曲大家艾西珊?,已然被許松的演唱深深折服。
她那雙如藍寶石般的美眸裡,全然倒映着許松的身影。
她不禁感慨,與許松這铿锵豪邁、大氣磅礴的音樂相較,自己以往鐘愛的那些情意綿綿的歌曲,實在是落入了下乘。
艾西珊?輕聲呢喃:我們巴拉特國,也着實需要這種能夠振奮青年一代的靈魂戰歌啊!
當然,
這時候,要論誰臉上的表情最滑稽,最精彩。
那毫無疑問非百濟國的二樸莫屬。
許松剛登台的時候。
樸德少雙手抱胸,滿臉的傲慢與不屑。
他的眼神中無盡嘲諷之色,仿佛在嘲笑許松,又仿佛在嘲笑大明。
然而,
當長城歌曲前奏剛一響起。
那磅礴大氣的節奏,瞬間如同一記重錘敲在樸德少的心上。
他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中寫滿了震驚,原本抱胸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放了下來。
随着歌曲的推進。
樸德少臉上的震驚逐漸被驚恐所取代。
他的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這震撼的旋律堵在了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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