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拜了上官漣蕊為師,衛霜也沒立刻叙起師徒之情,而是加緊趕路,因為......
萬暮白還在挨餓。
“诶,你拿着食盒,是要去給誰送飯?”上官漣蕊缷去一身傲氣,與衛霜攀談。
“是啊,徒兒的朋友。”衛霜不忘禮數,恭敬回答。
“哦?你的朋友?誰啊?”上官漣蕊笑嘻嘻地問道。
“師父......你應該知道的吧。乾坤衛公子萬暮白。”衛霜心想,他這剛拜的師父究竟是假裝的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在酒店裡他可是用萬暮白的名号救的“喝醉”的她。
“哦——那你是不是偷了他的腰牌啊?”
“額......這是他讓徒兒帶在身上,以防不測。”
“嘁,不過是個死物。你拜我為師,便不需要這些虛的,我讓你再也不受欺負!”
“其實......并沒受什麼為難......”
兩人邊聊邊走,彎曲的索隙城的路似乎變得短了許多。衛霜從上官漣蕊口中得知,他還有個師兄,如今遊曆在外,不知在何處,而問到何時修煉之事,上官漣蕊卻神神秘秘,卻不言明,衛霜見她如此甚至有些動搖了,胡思亂想着會不會被騙了。
出索隙城時,早已月出東山。已是深秋,入夜得早,但此時大概也已是過了酉時。月淩關因在邊關,此時早已關閉城門,不過索隙城不同,要到亥時才關閉,不然他們估計今晚是要睡野地了。
接近天瀾湖時,衛霜明顯感覺到夜風強了許多,後悔沒有多穿些。
“師父,抱歉,夜風強烈,還讓您陪我外出。”衛霜笑道。
上官漣蕊微微皺了皺眉,擡手揮了一下,衛霜感覺夜風瞬間消失了。
“不是風。”上官漣蕊牽着衛霜的手,“你那個朋友,心情不好?”
“嗯。”衛霜答道,随即又問,“剛才那不是風是什麼?與暮白的心情有什麼關系?”
“仔細聽。”
衛霜凝神細聽,夜間的聲音也就那麼些,蟲鳴、草搖、風呼......
等等!
确實,衛霜在甯靜的夜色中,聽到了一點破空聲,從遠處傳來,到他耳中已經弱得幾乎無法聽見,可算上距離,源頭不知是什麼情況。
“暮白!”衛霜明白了上官漣蕊的話,這個時間,能發出破空聲的,隻有天瀾湖邊練劍的萬暮白,而傳入耳中微弱的破空聲連綿不絕,一陣接着一陣,頗有氣勢。而剛才的烈風,應該是萬暮白揮劍帶出的,凜冽得好像要把周圍一切都斬斷。
衛霜剛要沖出去,就被上官漣蕊拉住。
“胡來!劍氣如此強,你又未經修煉,就這麼過去,不死也殘了!你那朋友真是胡鬧!”
上官漣蕊一方面生氣,一方面帶着他小跑前進,手上還一個個地比出衛霜看不懂的手勢,到了劍氣的源頭。
天瀾湖萬暮白練劍的地方,原來是一片美景,中間一棵桃樹,周圍是片空地,是練劍的地方,然後又圍着柳樹,與外界隔開。如此不知是誰人安排,仿佛就是為他練劍準備的一般。春則桃紅柳綠,夏則蔭濃花甜,秋則葉黃花落,冬則孑然一身。
萬暮白說,此處本來就是他師父授他劍術的地方,那時就如此。若他懈怠,師父便罰他數有多少桃花、多少柳葉、湖上有幾隻水鳥,以前他多少有些怨言,覺得師父故意為難他,哪怕打他幾下,也比在此浪費時間好,不如快些,接着練劍。後來萬暮白才慢慢明白,師父知道他除了練劍還有别的課業,也知道他很是辛苦,所以才“刁難”他,讓他去數那些根本不可能數清楚的東西,其實是讓他好好休息。
若以後他無法走入仕途,便在此隐居,也算不負初心。
每每說來,萬暮白無不是萬般疼愛此處美景,甚至有時開玩笑說要把此間美景藏到劍招中。
而此刻,天瀾湖邊卻是一片混亂。劍氣卷起的烈風把周圍枝頭僅有的枯葉全數吹下,宛若一陣風暴,把所有的枯葉抛到空中,甚至其中還帶着一些斷枝,周圍粗壯的樹幹被吹得直晃,好像随時要倒下一樣。衛霜雖有上官漣蕊保護,見此情景也不由得感覺壓抑心驚,透過一層一層飛葉,隐約看到風暴中心有一人如醉如狂地揮着劍,似是要把天地劈開。
“暮白!”衛霜喊着萬暮白的名字,意欲沖進層層劍氣中。
在衛霜要沖未沖時,肩上傳來一陣大力制住他。
“你幹什麼?他劍意混亂,心神失守,自己都說不定會受傷,你還去送死?”
“師父,請您救救他!”衛霜哀求着。
上官漣蕊不知何時手裡握着把折扇,對着衛霜比了幾個手勢。
“待着别動。”
說罷,輕甩手腕打開了折扇,随後便把折扇甩向飛葉。衛霜以為折扇會瞬間被劍氣撕成碎片,可結果卻出乎意料——折扇切開了劍氣,至少衛霜眼中,折扇所觸碰的地方的飛葉被縱向切開,露出了空隙。
上官漣蕊當機立斷,從空隙沖進劍氣之中,擡手接住折扇,下一秒,空隙又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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