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正要離去,信亦突然叫住了星洛,從他一進入測評室起,信亦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這股香味。
打發走其餘四人後,信亦把星洛單獨帶到了二樓測評室外,“小洛,你身上什麼東西這麼香?”
香味正是從那隻帝王花香囊裡傳出來的,見信亦問起,星洛猶豫了,他還不想讓信亦知道自己和淺薰兒相識的事情。
“院長,我剛才在藍沁堂外撿到一個香囊,也不知是哪位姑娘不小心掉的,見沒人來尋,我便自作主張收了起來。”
“香囊?拿出來我看看。”信亦臉色微變道,讓他警覺的不是香囊本身,而是裝在香囊裡的花末。
星洛見瞞不住,隻好将東西拿了出來,信亦一眼就認出了香囊上的圖案,“果然是帝王花…”
“院長你見過這種花?”星洛好奇問道。
“恩,這是千羽族獨有的帝王花。”信亦正色道。
“千羽族?”星洛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道,難不成淺薰兒是從千羽族來的?
“你仔細想想,當真不知道這東西是誰的?”信亦又問了一遍。
星洛果斷地搖了搖頭,“外面那麼多人,我哪知道究竟是誰丢的,院長,怎麼了,這隻香囊有什麼問題嗎?”
“暫時沒有!”信亦半信半疑的把香囊交還到星洛手中,然後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道:“小洛,如果你知道些什麼,一定要記得告訴我,千羽族雖然從未主動侵犯過我們,但萬事都要多留個心眼才是。”
星洛連忙點點頭,“院長,我記下了。”
信亦“嗯”了一聲立直起身,接着說道:“還有一事我要告訴你,事關你的入學學籍。”
“入學學籍?”星洛瞪大雙眼看着信亦,“是說我剛才的修為評測結果要記錄到我的學籍手環中嗎?”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信亦突然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星洛道,他也是個愛才之人,見到星洛這樣的孩子,他怎會不心動,但墨晚辰畢竟是墨晚辰,就算信亦極力挽留,也依舊改變不了星洛已是珈藍弟子的結局。
想到這裡,信亦這才從衣袖裡拿出一個金色的手環,手環在信亦手上很快變成了一張金色的紙張,紙很薄,還透着點淡淡的光澤,“半個時辰前,晚辰親王已經把你的學籍手環交給我了,你自己看看。”
“學籍手環?”星洛詫異道,金色的紙張上,幾行墨色的字迹正清晰的映入眼簾:星洛,男,藍梓四十四年出生,初始修為:七級元靈,師承:墨晚辰,注冊學院:珈藍學院。
見到“珈藍學院”四個字時,星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确認沒有看錯後,他擡起頭望着信亦,帶着疑惑問道:“院長,這學籍手環是不是記錯了,注冊學院為何不是帝淩,而是珈藍?”
信亦無奈一笑,“不會的,珈藍的學籍手環怎麼可能會記錯,你的的确确已經是珈藍的弟子了。”
珈藍的弟子?星洛更是一驚,在過去的十二個時辰裡,他已經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帝淩的新生了,但現在,他卻突然變成了珈藍的弟子。
看到星洛的反應,信亦多少感到有些意外,尋常人若知道自己成為珈藍弟子,早就已然興奮不已,畢竟,珈藍學院在千靈族的地位是沒有任何一所學院可以超越的,但在星洛臉上,他似乎看不出絲毫喜悅。
“怎麼,做珈藍的弟子你不樂意嗎?珈藍和帝淩不同,珈藍的教導方式講究一對一,每一位老師一次隻能選擇一位弟子,在弟子沒有拿到畢業手環前,老師是不許再收第二位弟子的,據我所知,現存的珈藍弟子已經發展到第三代了,做為晚辰親王的親傳弟子,你在珈藍的地位與第二代弟子是平等的,即便日後霧歌見到你,還得按輩分喊你一聲師叔呢。”
“管他二代弟子還是三代弟子,我根本不在乎這些。”星洛轉過身道,“我在帝妗生活了七年,早已習慣了這裡的一切,留在這裡,我至少還能每月見一次父親。”自星洛懂事以來,他始終覺得父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酒鬼,他埋怨過他,還與他鬧過脾氣,但自從昨晚墨晚辰告訴他七年前發生的事情後,星洛心中便對父親充滿了虧欠。
信亦歎息一聲,道:“可你所有條件都符合珈藍學院的入學要求,晚辰親王做為珈藍的首席老師,是不會放過你這麼一個優秀弟子的,不論是年齡還是初始修為,你都刷新了珈藍的最新記錄。”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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