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斑駁駁的灑進來,我惬意的伸了個懶腰,打開手機,是房宇發給我的一串驚詫表情,我知道我的成績讓他大為意外,我回了他一個得瑟的表情。
開門聲剛傳來,我已經被一把抱住,“我媳婦兒也太棒了,你這個成績,清北都沒有問題,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
“你又沒問。”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先坐下,不許看啊!”
房宇順從的閉上眼睛,笑着說,“怎麼了?沒洗臉也不嫌棄你。”
扯,姐姐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會在意沒洗臉,再說了,再狼狽的樣子你都見過,還怕這個,“伸手!”
房宇伸開手,我把鞋端端正正放在他手裡,“睜眼吧!”
房宇一雙眼睛瞬間光芒萬丈,“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雙鞋!”
“你那天在電腦上看到時,哈喇子都下來了好吧!”
“有那麼明顯?”
認識不過短短二十來天,他的情緒輕而易舉就能左右我,現在的我,熱衷籃球賽,懂得球的好壞,會在意他臉上的每個表情。
房宇穿上鞋子,輕輕一跳,就能碰上房頂,他來回蹦跳,尤嫌不夠,我被他拉着強行戶外活動,直到滿身臭汗,他才心滿意足,道别上電梯,房宇轉身沖了進來。還不等我問,又上來個染着幾绺黃色頭發的男孩兒,左邊耳朵上帶着三隻耳釘,牛仔褲,機車服,小混混的典型造型。
感覺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房宇站在按鍵旁,看着三隻耳釘,“哥們兒,幾樓?”
三隻耳釘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頂樓!”
“剛搬過來嗎?怎麼沒見過你!”房宇閑聊着,三隻耳釘心虛更為明顯。
我趴在窗台上,果然沒幾分鐘,就看到三隻耳釘。
房宇坐在沙發上,還是那個話題,我還是沒答應跟他回家過年。
除夕夜,我痛痛快快哭了一場,從保溫箱拿出來餃子,吃的一個不剩,然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春晚,一個人的春節竟然是這樣的。
初一下午,我被門鈴吵醒,“西西,開門!”
搭在門把手的手突然停住,我明知故問,“誰啊?”
“房宇!”
“才不是,你是大灰狼變的,我不開!”
穿透門的,是愉悅的笑聲跟無限的寵溺,“乖,别鬧!”
作惡心起,打開門一把摟住他,房宇低頭在我臉頰親了親,“先放開,讓我把東西先放下!”
我耍賴的在他胸前搖搖頭,“我不!”
房宇無奈的輕笑一聲,提着滿手的東西把我托起來,等他艱難的挪進屋,放好東西,我立馬從他身上跳下來,房宇捏捏我的臉蛋,“小壞蛋!”
他脫了外衣便奔向廚房,兩頓不吃,吃完胃裡便不舒服,我躺在房宇腿上哼哼。
“給你揉揉!”
我這個人,特别能得尺進丈,于是,房宇便邊揉肚子邊給我講他小時候的糗事,逗的我哈哈大笑。
之後的每天我們或者開車去附近的城市看燈,或是他開車帶我漫無目的的兜兜,初五出門路過一個鎮時,鑼鼓喧天的跟洶湧的人潮好不熱鬧,湊熱鬧大概是閑人最愛幹的事情,我們下車随着人潮湧動。盡管房宇緊拉着我的手,但還是讓洶湧的人潮沖散了,我被人群擠出去好遠,目力所及,全是人,我連腳步都停不下,随着人流不知道走向哪裡,那就随波逐流吧,就那麼任由湧動人流帶着我,一隻大手從後面摟在我肩上,房宇居高臨下,緊緊摟住我。
我突然明白了,我根本不是什麼随波逐流,而是我堅信房宇一定能夠找到我。
不知道擠了多長時間,才發現面前好多攤位都是同心鎖,“哪個?”房宇問我。
我指指那個刻着天長地久的金色鎖,工匠師傅娴熟的把我跟房宇的名字刻了上去,房宇擡腕看了看表,“十一點十一分,一心一意,長長久久,時間也剛剛好。”
“小姑娘抽支簽吧,很靈驗的。”
我沖着一臉市儈的尼姑笑了笑,搖了搖頭。
一個胖大嬸開始幫腔,喋喋不休的講着大師的點撥,女兒的幸福日子,臨了,她說,“小姑娘,把你的同心鎖挂在長相守的高處,越高越好!”
我跟房宇相視一笑,他俯身一把抱在我的膝彎,“我們挂高點!”
我拿着鎖使勁探向最高處,轉頭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是秦悅,一眨眼間便不見了。
“怎麼了?”房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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